相差这么多?”
韩美琪摇着脑袋,吐着舌头,表示不敢相信。
秋霁白呵呵一笑,说道:“那一轮行情由低往高走的过程中,有很多人捶胸顿足懊悔不已。
都骂自己没有眼光,没有魄力。
我也知道一个事儿和马爷爷描述的这事儿差不多。
当时,有一个行里的大玩儿家、大藏家,在琉璃厂的一个店里看到一幅唐伯虎所绘的墨竹扇面真迹,店家要价二十五万,那个玩儿家以行情不好为由,硬要砍价到二十三万。
后来两下里都不肯让步,买卖就没做成。
同样是过了不到一年的时间,那幅小扇面被一位资深的书画收藏家以一千两百八十万的价格收走了。
”
“哇!
这都是真的吗?”
韩美琪伸着舌头说道。
她从小虽然家境富裕,长大了又跟着父亲做生意,百万、千万的生意也参与过。
但在韩美琪的认知里,一幅画能够从原来二十几万,几个月的时间就涨到一千多万,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
可没想到的是,马守义含笑点头,回答道:“孩子!
古董文玩这个行业同样是有着市场买卖风险的。
不光是有了能耐、有了大笔的钱就能踏入这个行业的。
有的时候,运气、时机、机遇更能主导一个人的命运。
”
马守义也从秋霁白和罗翰的对话里听出来了,秋霁白不希望罗翰和韩美琪两个人踏入这个行业。
所以,在言语上就把结果说的严重了一点儿,希望两个人知难而退。
听了秋霁白和马守义的话以后,韩美琪默默地点了点头。
转头看向身边的罗翰,轻声地用命令一样的口吻说道:“明天跟我一起去公司,有好多事情要你做。
”
这句话,让秋霁白和李碧瑶对视了一下,然后会心地一笑。
但李天禄没有注意到四个人的言行举动,而是更为详细地问道:“马老!
根据您刚才说的那些,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以现在的市场行情看,是不是更适合出手买一些高路分的物件儿收藏呢?”
呵呵一笑,马守义说道:“如果单纯从收藏的角度看,什么时候都可以买东西入手。
因为能看上眼,符合自己审美的东西可遇不可求。
只要经济上允许,大可入手收藏。
因为高路分的东西,真正的稀世之宝,任何时候的价格都不会低太多。
但要是从经营角度上看,现在确实是买东西的好时候,市场价格甚至低于上一轮的低谷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