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也点头道:“若是俺为先锋,定然是鼓勇而上,激励士气。”
呼延胜沉吟了半晌这才道:“这伙强人,不过四五百余人,但却把守隘口,易守难攻,若是要真个攻打上去,只怕军士损伤也不会小,如此却得不偿失!”
“依你看,却又如何?”郑屠看了看他,他一直认为,呼延胜乃是家传的武艺,又习得兵法,自然比这些草莽英雄汉好强了不少!
“若是我来攻打!至如此这般才好!”呼延胜说着,便指着地图道,“此雷公山关键处,有四处隘口,这四处若是分兵把守,每处便得一百人。我等士卒也不过一千五百余人,分而攻之,吃力不讨好,且也难以攻下来,不若集中一力,全力攻打。”
郑屠点头道:“如此,也有道理!”
“若是各处隘口分兵来援,又将如何?”史进道。
“这般容易。其余各处,我等布置军士佯攻,遍举旌旗,吹响号角,擂响战鼓,此乃疑兵之计,叫他们不能分兵来援。”呼延胜点头道。
郑屠点头,也思咐了一番,便又问道:“若是这各处关隘处,容不得大军并行,只得小路进攻,我等便是有再多军马,也争不过他,即便是争得过,也只怕要损失惨重。”
呼延胜便笑道:“如此容易,只需一员猛将,上前去冲开隘口,使得后续兄弟上前,如此便可破了!”
“正好,正好!”郑屠喜道,“某也是这般想的!”因道:“此番我可用者,只有你并史进二人,却是谁要做那冲开隘口的猛将?”
“俺愿往!”
“某愿往!”
呼延胜并史进不约而同,齐声叉手道。然后两人相视一笑,便静候郑屠决断!
“史进听令!”郑屠忽地叫了一声。
“在!”史进一听,大喜,赶紧上前一步,站立。
“即令你领军五百,明日一早饭毕,便行攻山,若遇上隘口,便以此为突破口,强力杀进。”
“得令!”史进忙叉手行李,让过一旁。
“呼延胜听令!”
“某在!”呼延胜亦上前一步,叉手行礼道。
“令你明日领军五百,分三处攻击各处隘口,多做旌旗,击鼓呐喊,以壮声威!”郑屠道,“勿要拖住各处强人,不叫他分兵来援,若是有强人来援,你便变佯攻为真打,强行攻占上山,接应史进!”
“得令!”呼延胜也欢喜,闪身站过一旁。
“哥哥,恁地俺等便真个儿在一旁观看?”石仲不由嘟囔了一句,以示不满。
郑屠不由板起面孔,喝道:“军中无戏言,若是再行聒噪,先打你二十军棍再说话!”
石仲顿时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鲁智深也是在行伍里厮混过得,自然晓得军规,只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那石仲不满,对鲁智深道:“哥哥你也不提点则个,叫俺吃了亏!”
众人一听,不由都哈哈大笑起来。
正说着,便听得一个探子来报道:“禀保义郎,有一群雷公山强人来投。说是明日若攻打雷公山,可代为引路!他们知晓一条小路,可直通山寨,除了他等,其余人等并不知晓!”
“哦?有这等事?”郑屠不由诧异道,“带上来!”若真个有另一条路直通山寨,又不为人知,要破戴常,易如翻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