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沙发是那种简易的小沙发,虽然易青不是特别高,可沙发实在是太小,根本伸不开腿。
易青翻过来调过去,实在是没法睡,只能重新坐起来,挠着头看着卧室的门。
一会,易青鼓起勇气走了过去,轻轻去推卧室的门。
谁知,门没插,一推就开了。
里面灯已经关了,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易青摸黑走到了床的跟前,依稀看见面朝里侧躺在床上的司徒春燕的轮廓。
易青轻轻的喊道:“燕子,燕子,沙发太小实在没法睡。要不,就让我进来睡吧。要是晚上睡不好,明天怎么有精神送你回安州呀?”
床上的司徒春燕好像是睡着了,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
易青有点进退两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没办法,易青只好硬着头皮又喊了一遍。这时,躺在床上的司徒春燕仿佛是刚从睡梦中醒来似得“嗯”了一声。
易青如或圣旨一般,马上答道:“明白了,我这就去把被子抱进来。”说着快速的跑出去抱着被子又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其实躺在床上的司徒春燕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她只是不做声,看着易青在一旁的表演。她也很乐意看到易青的这样的表现,这不正好说明自己的魅力无穷。
如果是这种情形,一个正常的喜欢自己的男人却对自己没有一点非分之想,也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的话,那才是不正常的,也是她司徒春燕的悲哀了。
司徒春燕依旧闭着眼睛,佯装睡着了,一动不动。
易青蹑手蹑脚的把枕头和被子放好,然后回身把卧室的门关好。
这次易青顺手从里面把门插好了。尽管易青知道这个家里除了他和司徒春燕没有其他的人,但从心理上还是愿意把卧室的门插上,形成一个封闭的二人世界。
等易青再次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钻进被窝的时候,躺在一旁装睡的司徒春燕实在是憋不住了,情不自禁的“嗤嗤”的笑出声来。
易青马上说道:“好啊,燕子,原来你没睡着啊,那怎么不早吭声,害得我从外到里转了好几圈。”
司徒春燕翻身坐起来,“啪”的一下打开台灯。
灯光是粉红色的,很柔也很弱,只是照亮了床上这一片地方,屋里其它的地方还是显得朦朦胧胧的。
司徒春燕盘着腿坐在床上,抿着嘴笑着说道:“好你个老易,终于想方设法把目的得逞了吧。我就说嘛,你从开始就是心怀鬼胎,没安好心。”
易青也坐了起来,说道:“燕子,我怎么就没安好心了,如果没安好心,就不会冰天雪地的把你带回来了。要是在吉普车上呆一夜,我就是想不挨着你,估计你也得死命的挨着我。那样岂不更好?”
司徒春燕用手指着易青的鼻子说道:“巧言令色,就会狡辩,你怎么不变个巧嘴八哥,光会捡好听的说。”
一会,司徒春燕又故作正色的说道:“虽然允许你上床睡觉,但是你不可越雷池一步,你明白吗?如果胆敢有什么不法的动作,小心本小姐一脚把你从床上踹下去。”
“你看好,”司徒春燕拿过那条白色的纱巾拉直了放在床的中间,说道:“这就是‘三八’红线,绝对不可过界,要不后果自负,明白吗?”
易青看了看横在中间的白色纱巾,说道:“燕子小姐尽管放心,我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但也绝对不是好色之徒,你就安心的睡吧。现在是什么样,明天早上醒了还会是什么样。”
“说话算话。”司徒春燕这才放心的重新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