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要还钱了,刚才怎么不听话呢。”叶枫还在笑,好像他手里提的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一只死鸡。
任之恒翻着眼睛,看到了叶枫的笑,他终于明白,那不是平和的笑,而是一种深深的冷漠。
“刚才我错了,我是就是傻X。”任之恒认怂了。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叶枫眉毛上挑,唇线微动,戏谑的表情堪称经典。
不过叶枫却没有把他拽进来。
“我错了,真的错了。”任之恒吓的浑身发麻。
叶枫抬眼看了一下太阳:“天气不错,摔人的好日子。”说完他扭头朝苏语晴挤了一下眼睛,问道:“语晴,你今天出门的时候看黄历了吗?”
苏语晴马上就理解了叶枫的意思,也知道他不会真的松手。
“看了,今天五行路旁土,定执位,星宿西方参水猿,忌经络、探病、动土、作灶、造屋!宜嫁娶、置产,还宜摔人。”
叶枫只是想让苏语晴配合一下,说今天是个摔人的好日子就行,没想到苏语晴整出这么多。
看来自己深爱的女人,还真的是个谜,还有自己所不了的解的地方,等待开发。
女人不光是只有身子让男人着迷,叶枫更为迷恋的是苏语晴的眼神,她的气息,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忧一悲,还有他也许永远都走不到尽头的心灵。
“不会吧,黄历上会写宜摔人!你们搞我呢!”任之恒的头都大了,真的好担心叶枫会松手:“叶枫,你抓紧点,千万别放弃我,我们任家人丁不旺,六代单传,我身上还有为任家传宗接代的重任。”
“马上给钱吗?”叶枫问。
“马上,马上就给。”
“给多少?”
“三百万!”
叶枫的手突然间滑了一下,任之恒哭爹叫娘,声音都失真了。
“啊啊……”
腿间就涌出一股子温暖的水流,沿顺着他的肚皮,流经胸口,漫过脖子和下巴,都他妈流到他的嘴里了。
“叶枫,我吓尿啦!”任之恒不再是那个道貌岸然的公子哥,此时他就是一条哀吠声声以求活命的狗。
“给多少钱?”叶枫又问:“不要说少了哦,我的手酸了,可能随时会松开。”
“不要,不要啊!我欠你们一千万,马上就给,可以了吧。”
“还有不能让我满意。”叶枫不会白出手的,他出手的价格,绝对是天价:“给你个参考价格吧!我以前帮人杀一头猪,还要三千万呢!”
任之恒明知道叶枫在信口胡说,可是现在的他嘴里又苦又涩,不管叶枫说什么,他都不敢再还嘴了。
“好,三千万,马上给。”
叶枫再次微微用力,将任之恒拽了进来,扔在地上。
任之恒的腿已经软了,卧在阳台上起不来,嘴里还在说:“三千万,我马上给,吓死宝宝了,你们苏氏是帮派吗?这么狠,有你们这样的吗?”
苏语晴把任之恒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拿给他:“给钱,我们走人了,以后也不会再合作了。”
“会合作的,这件事还不能让我爸知道,他会打死我的。”任之恒说的是真话:“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