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的钟声被敲响,沈浮浮看到严夫子走出门去,这才浑身松懈、泄了气的像一滩泥一样的摊在了案桌上。
不想上课,不想上课。
什么知乎者也的她一点也不想上。
沈浮浮疲惫的闭上眼。
心中大喊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要上课?为什么要上课?为什么要上课?】
【羡慕没穿之前的学生啊,上五休二,不像国子监苦命的学子,上二十七天休三天。】
【神呐,救救我吧,不想再上课了。】
【呜呜呜为什么人需要上课?算了,想再多也不能不上课,还是吃瓜安慰一下自己,哄着自己上课吧……】
后边的夏朝阳听到沈浮浮的那些丧气又不得不屈服的心声,她眼里满含笑意的盯着沈浮浮的背影。
这孩子看得出来沈浮浮很厌学了。
随后夏朝阳收敛住了嘴角的笑意,想到若是浮浮实在厌学那就不上了吧。
更何况有自己在。
而且沈浮浮她身后还有沈长岁,在沈长岁手底下握着一个商业帝国,不可能养不起沈浮浮。
如果沈浮浮想嫁人,那沈长岁还能为她找到一个好人家。
如果沈浮浮不想嫁人,沈长岁手里面的银子也能够沈浮浮挥霍个十生十世的。
所以,强行压着孩子在国子监里面待下去,也学不到什么的。
夏朝阳低着眉头这般想到。
他们这等钟鸣鼎食之家,学不学的都无所谓。
毕竟祖宗几代的积累足够夏朝阳他们吃喝玩乐十大辈子。
夏朝阳朝着沈长岁看过去,她那病弱的儿子正在那里瞅着账本,另一只手拨弄着算盘,算盘的清脆响声落入夏朝阳的耳中。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夏朝阳眼睛湿润。
她的儿子沈长岁生来不爱学习,只爱算钱,商业一流,夏朝阳念着沈长岁身体不好,竟然单纯的喜欢那么一样东西,她本想着儿子生来病,也不能做出什么忠君爱国上战场这种事,就想着让沈长岁他去干他自己喜欢的事吧,学业就这么算了——
夏朝阳皱了皱眉,想到后来的事情了。
可是,沈正元说着自己是书生门第出身,哪有书生的儿子不会读书的呀?而且国子监人多,有利于沈长岁交一些同朋好友为他将来的仕途铺路。
所以沈正元想把沈长岁也培养成书生参加科举。
那时夏朝阳还未识得沈正元的真面目,在沈正元的甜言蜜语之下,又看看病弱乖巧、没几个朋友的儿子,便想着学堂人很多,交到几个朋友,缓解一下自家儿子的冷漠。
于是夏朝阳就把沈长岁送到了国子监里面。
没想到啊沈长岁该冷漠的还是冷漠,但是生人勿进的还是生人勿进,他依旧没交几个朋友,就单单认识了一个林青。
而且学了好几年依旧没有考进秀才。
沈正元对此颇有微词,待到沈长岁越长大,沈正元的口中的破词微多,所以导致沈长岁父子俩之间一直都不亲近……
夏朝阳皱了皱眉头,突然想到了沈正元就觉得晦气。
夏朝阳赶紧一笔带过,不再回忆着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