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的一丝夕阳照在小月峰上,清凉的绿色变成淡黄的颜色,一丝微风吹过,树木随风而动,有的树叶掉落,有的果实掉落,亚索捡起一只果子,果子红了,树叶渐渐变黄了,亚索叹了一口气:看来秋天到了。亚索坐在果树下,果为食,酒为水,虽身负重伤,酒还是少不了的,他就是这样,视酒如命,不管乐与悲酒都不会离身,果子虽不大,却很甜,亚索也吃了个差不多,看看天空太阳已换了月亮,阁楼下的地方虽不大,却树木丛生,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花香,亚索吸了一丝花香,盘坐在果树下,感受小月峰中的灵气。
都说小月峰灵气充足,生长出许多灵花灵草,亚索灵机一想,如果能将小月峰中灵气为已用,那身上的这点伤就不算什么,可是怎样能将灵气化为已用呢,如果用风之气息呢,亚索想到这里,开始运行体内的风之气息。
如果风之气息能够化解灵气,化为灵力,即而成为风灵之力,如果通过风之气息感觉到小月峰中的灵气,就能用风之气息把灵气转化入体内“灵池”,灵池有了灵气,在通过风之气息转化为灵力,自己的伤就能恢复了。
亚索盘坐在此,感觉着周围贴身而过的微风,体内的风之气息随这些微风而动,渐渐的这些风像有了规律一般,在亚索周围环绕,这次不一样的地方便是,这些风中竟不带任何树叶和灰尘,除了身体能感觉到,恐怕眼睛是看不到了,这些风越来越庞大,却没有那么大的力量,还是那么清晰,不带一点灰尘,亚索望望周围的情景,心中有点小高兴,自己竟然可以控制风能强弱,因为以前所化出的风,只会越来越大,从没有像今晚这样,一种温和的巨风,却没有一点伤害。
亚索此时紧闭双眼,用心中的意识,运行周围的风来感觉峰中灵气,亚索的意识力越来越强,风似乎又变宽了许多,亚索坐立中央,而风与亚索为中心,向外阔去,这个圆越来越大,除了能感觉到,却一点也看不到,过了许久,这些风开始向回回缩,在缩到一半之时,亚索意识的将风停止回缩,他似乎感觉到了一丝灵气,而这一丝灵气不是来自于空中,很可能来自于峰中的“灵花灵草”,亚索虽然不认识什么灵花灵草,更不知道有什么用处,而亚索在这其中闻到了淡淡的花草香。
很快这一丝灵气引来无数丝灵气,这些灵气点点滴滴,各种颜色,在风的围绕下,如浩瀚的星海现于眼前,波澜壮阔般雄伟,特别还在晚上,这一美景转瞬即逝,风之气息与灵花灵草中的灵气相融合,亚索意识让风圈快速回缩,回缩的过程中,许多灵气在风之气息的配合下,化入“灵池”,风圈越来越小,灵气越聚越多,渐渐的吸呐进亚索体内的“小灵池”。
小灵池渐渐变大,从内到外忽影忽现出一股蓝光,蓝光不深也不浅,只是在亚索体内迟迟没有散去,灵池开始越显越圆,蓝光越来越深,亚索虽看不见这股蓝光,但却能感觉到,小灵池原本待在原地,这股灵气注入以后,它开始变得躁动不安,灵池开始向上压去,亚索感觉一阵来自灵池的压力,压力压的全身不能动弹。
灵池就像一个蓝色的光球由腹部冲向亚索胸膛,这时亚索全身泛起蓝色光茫,蓝色小球一直冲到他的眉心处才听了下来,只见眉心处的蓝光渐渐形成一颗实质性球体,这颗光球泛着光茫在眉心处旋转,似乎脱出了亚索体外,又似乎印在上面。
几个时辰过去了,亚索仍然不能动弹,任那蓝光照体,虽不能动弹,但亚索的身体没有感觉到一点疲惫,反而感觉身体中的内伤慢慢的在愈合,难道灵池逆流冲到眉心,是在帮自己治疗内伤?那是不是与风灵之力有关,难道蓝光是另一种风灵之力?
如果是另一种,它不是力量型而是防御型,而这种力量其中还有一种疗伤的效果,亚索刚想完,他感觉一根手指似乎能动了,下意识的亚索动了动全身,然后试着站起身来,全身灵气流动,流至每一处经脉,而眉心处的蓝色灵池蓝光收敛,渐渐的落入亚索体内。
亚索拿起地上的剑,右手持剑舞动于月光下,剑影穿梭于风中,如无数条剑刃在亚索手中绽放,秋天的落叶在一时间全部随风而动,亚索的周围被树叶围绕,而亚索在其中央,把所有的剑式都练习了一遍,剑式如常,只是有了一丝温和蓝色气息,这股气息使亚索可以控制风的强弱。
风渐渐息弱,周围恢复了原样,亚索收起剑刃,整理整理头发,看着地上的一片片落叶,他捡起一片枯黄的树叶,在手指间转了一圈又一圈,这一刻他望物生情,他想起了小时候练剑的那棵柳树,秋风吹过,秋天来临,那一片片柳叶经过亚索的剑刃,亚索开始练剑,随风剑而动,一剑入一念,一直练到天黑,风还在刮,但柳树上的叶子已经不剩几片,他望望刚刚上来的月亮,看看满天的星斗,他还是一个人,一个孤独的人。
亚索想到这里,将树叶飘落,摘下腰间的长笛,望望不高的果树枝,亚索跳上树枝,背靠于树头,月光正好照在亚索脸旁,笛声响起,静静的小月峰传出一阵忧伤的声音,似乎传便了整个山峰,又传回一丝丝回声。
阁楼的另一边,《亭院》,修为深不可测,看不透的白衣人,双手抚琴,琴声也在环绕,远处传来一股陌生乐声,他停下十指,寻着声音飘落在阁楼顶上,他看见树头上的亚索,更看见亚索手中的笛子,白衣人站在阁楼上一动不动,长长的白衣裙尾在风的吹动下,飘浮在空中,他似乎在听亚索的笛声,又似乎在想什么心事,久久没有离去。
直到笛声渐渐消失,白衣人仍然没有离去,他好像在看亚索,看亚索睡觉的样子,过了许久,白衣人转身飘落而去。
树头上的亚索,并没有睡去,他感觉到了白衣人,却没有去理会,仍然继续吹着笛子,直到笛声停止,白衣人离去,亚索睁开眼睛,无意间他想到了一些事。
为何灵兽被降?为何许多人进入峰中还要得到考验?难道他有什么目的?那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灵兽守护的峰顶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如果有,为什么白衣人不请自上去?难道是先找人去试探深浅,然后白衣人在亲自登上峰顶?如果“月莲”是白衣人寻找的东西,那为何会对自己讲,许多人想得到“月莲”。
难道这些剑客为了一株小小的“月莲”,不惜丢掉性命,来取这一株“月莲”。
如果这样,他们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受人指使。如果受人指使,会是谁?难道还有人眼睛受伤,需要“月莲”?不可能,如果是为了一个人的眼睛,他们不必出这么大的周折,因为根本不值。
都说灵剑国是天降仙土,灵剑国有五城十峰三河,其中的十峰每一处都是灵气充沛,都有灵花灵草,不缺小月峰上的这株“月莲”。
亚索更加怀疑,这些剑客来的目的不是为了“月莲”,而是另一种神秘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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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索没有多想这件神秘之物,他只想知道,白衣人是不是在利用自己,利用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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