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其实还疼,但比起之前来要好受许多,能忍受。
她将汤婆子重新抱在怀里,背对着沈工臣正要睡去,突然被子被挑开,身后贴上一堵炙热的胸膛。
不等她反应过来,对方的手已经拿掉了汤婆子,掌心贴上来,炙热的温度,舒服得柳岁岁到了嘴边的抗议又生生咽了下去。
沈工臣从身后抱着她,语气低沉而不爽:“刚好受一点就卸磨杀驴?”
“……你挨我太紧了!”柳岁岁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她往里挪了挪,身后的男人也挪了几分。
不免有些恼。
她一个转身面对他,气呼呼地:“你趁人之危占我便宜!”
沈工臣闭着双眼,语气透着几分慵懒:“白日里我给你暖肚子时你怎么不说这话?”
“……”
“柳岁岁,做人不能没良心。”
“谁没良心了?”柳岁岁抬手捶他一下,刚要继续说,对方却将她往怀里抱了抱,将脸贴到她脖颈,嗓音透着疲惫。
“别动了,让我睡会。”
正要捶他的柳岁岁,犹豫了一下,将手收了回来。
昨晚她折腾了半宿,他几乎一夜没睡。
今日又陪了她一整天,她倒是睡了个好觉,但他却连眼都没合一下。
柳岁岁一下子就心软了。
她真的就不敢再乱动,乖乖地躺在他怀里,鼻端都是他身上清冽干爽的气息。
原本是没睡意的,毕竟她白日睡得太多。
但他身上很热,她来了月事,是畏寒的。
这会儿靠着这么一个大火炉,他的手还放在她肚子上,到处都是热烘烘的,柳岁岁舒服极了,肚子突然就不疼了。
她心头一松,香甜地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身边照旧无人。
春杳进来,挑开床幔,见她脸色异常红润,竟十分意外。
“娘子今日的脸色竟意外的好,可是大夫开的药起了效果?”
柳岁岁想起昨晚沈工臣将她抱在怀里热烘烘的感觉……
不好意思说是他的缘故,自当是汤药起了效果。
原本是要生生疼上两天的肚子,今儿竟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