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不太好:“父亲一早派哥哥来接我回府,岁岁,我得回去了。”
本以为自己已经及笄没有凶险。
但昨晚的事,也吓坏了秦家父母。
秦父更是一大早便派了秦双喜的哥哥来接,此刻,马车就在国公府大门口。
柳岁岁一听,一把握住她的手,不舍又焦灼:“双喜,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千万别出门。”
秦双喜好医术,秦父便让她在春熙街开了一家医馆。
没出事之前,她日日会去。
出事后,她担心柳岁岁,为了教她飞针,这几日便没去了。
“你放心,我回去后就待在屋里,哪里也不去。”秦双喜说着递给柳岁岁一个针灸包。
她打开,指着其中一排细如牛毛的银针,“这几根银针你随身带着,哪怕睡觉也放在枕头下。”
柳岁岁点头,接过那银针,妥帖放好。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秦双喜就走了。
柳岁岁要送她,被她拒绝。
柳氏派了人来,亲自将秦双喜送上秦家的马车,并送上谢礼。
……
一早的金銮殿。
京兆府尹赵大人跪在大殿之上,刚痛失爱女的他,一夜之间白了头。
他磕头不起,声音悲怆:“臣祈求皇上,缉拿凶犯,为小女报仇!”
明历皇同样震怒。
不过才短短数日,从外地到京城,死了数名闺中女子。
更让人愤怒的是,凶手惨绝人寰,杀人不说,还变态的掏空了女子内脏。
更让明历皇怒不可遏的是。
凶手竟如此胆大包天,在他眼皮底下犯下如此滔天大案?
更别提,昨夜虐杀的还是京兆府尹之女……
在他看来,这是不仅凶犯对皇室的挑衅,更是对他皇权的轻蔑和不屑。
他如何能忍?
于是,明历皇的视线落在了站在群臣之首,一身飞鱼锦衣的沈工臣身上。
“此案从今日起交由锦衣卫全权负责,大理寺配合调查缉凶。”
“沈工臣,宋靳。”
两人同时出列:“臣在。”
“朕给你二人七日时间,七日内,务必破此案!”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