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走出办公室,知意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声音:“知意,你快点回学校!你的室友赵洁站在学校教学楼顶楼上要跳楼。”
“好,我马上赶回来。”
一旁的傅景明立马说:“时间紧,我送你回学校吧!”
两人步履匆匆地来到远中大厦的一楼大厅,随后来到了远中大厦门前停车场。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心中焦急万分。
一路上,车内弥漫着紧张的氛围。她时不时拿出手机查看时间,手指不自觉地轻敲着座椅扶手。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眉头愈发紧皱,心情也越发沉重。
赵洁这是怎么了?突然就要跳楼?
她回想起赵洁说过的那些相同的梦话,很大可能和那个噩梦有关。但是具体的,她就不清楚。
傅景明的车开得比平时快上许多,约15分钟左右,就到了学校。
那栋教学楼下面已经早就已经被学生围得水泄不通。
这栋教学楼是学校最高的楼,足足有22层。
她在学校工作人员引导下匆忙来到教学楼顶楼。
在沈知意来之前,学校的老师已经竭尽全力在沟通了,但是没有什么成效。
她向学校老师提出自己要和赵洁单独聊天的想法。接着,学校老师纷纷离开了顶楼。
现在只剩下她和赵洁在顶楼。
此刻,顶楼的风很大,天也阴沉得可怕,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在这座高耸入云的第22层楼,赵洁静静地坐在冰冷的围栏边上。
头发散乱地垂落在肩上,遮住了她那憔悴的面容。
微风轻拂着她的发丝,仿佛在轻轻地抚摸她那颗破碎的心。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似乎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希望和热情。
她的一只脚已经悬在了空中,微微颤抖着,随时都有可能坠落下去。
她小心翼翼地说:“赵洁,你先下来好不好?”
赵洁回望了一下她。缓缓说:“我不下来,我不想活了,我现在就想死。”
顶楼得风很大,吹着知意的头发乱飞。
她心里其实很紧张,但是还是要强装镇静。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脸色苍白如纸,但声音却异常坚定地说道:“赵洁,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痛苦和绝望,但请听我说一句话。如果你选择从这里跳下去,死亡将会是极其痛苦的。你的全身骨骼可能会断裂,每一块骨头都像是被尖锐的刀子刺穿一样疼痛难忍。而且,如果你的头部先着地,那么你的脑浆可能会迸裂而出,洒满地面。你的身体将被鲜血染红,惨不忍睹。”
赵洁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虽然,死很痛苦,但是活着也很难受。”
“你的难受,你可以给我说。我听着。虽然,我们之间聊天甚少,但是好歹也是住了快一年的室友。”
“我的难受,你理解不了。”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理解。”
赵洁沉默着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才说:“我就问你一句,你有像我一样经历过侵犯吗?”
“你压根不会知道被侵犯后是多么痛苦和挣扎。像你这种纯洁的女孩子压根不会理解我的。我每天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脏,不管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我虽然理解不了你说的这种痛苦。但是,我也并非如是你口中的那种纯洁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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