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水沐淮轻轻地握住枪柄时,一股清凉与纯净之力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法器与自己的微妙联系。
只要稍微挥动水枪,自己的水之力便好似已经融合组成这把法器的一部分,能够凭借它释放出强大的力量。
水沐淮在此地挥耍好几遍,发觉每次流动的力量会随着法器的不同体积程度开释出更威猛的攻击力与震慑力。
他雀跃地回头,惊喜的表说:“好神奇啊,爸爸,它有名字吗?”
水清漓摇头,悠然道:“我未取,你自己定夺吧。”
水沐淮一听,自己刚才心生的念头正好就地搬出,心直口快,“子洆想让爸爸取之。”
“你确定吗?”水清漓微微一怔,面露疑惑却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喜色。
水沐淮知晓父亲这是第一回见自己如此亲近他,不再有疏离的成分所在,自己坚定的回答:“我没有说错话,爸爸。”
水清漓确定自家儿子的话不是开玩笑,深思熟虑一会,缓缓地说出:“那……叫水凌长枪吧。”
“好,就叫这个!”水沐淮一锤定音。
他不是瞎觉得这为父亲起的名字即赞同,而是他也十分喜欢此名,温尔儒雅又不失霸气。
这对父子俩温馨而又独特的互动皆被远处站在殿门的凉芊默尽收眼底,那些看似平淡,实则充满感情增递的对话亦尽收耳里。
她的脸色柔和,眼里闪烁着欣慰与幸福的光芒,内心想着:看来淮儿如故把我的话听进去了,阿漓更愿意亲近孩子,假以时日,他们的关系定会倍好,这样我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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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有一个稍许不太好的预感。
这些天,她有好几次是莫名的嗜睡,比如和他们父子聊天时,比如专心致志地做着一件事情而倏然犯困等等。
那原本敏锐的感知力在慢慢地减退不少,铭记不忘的记忆力却大幅度地下降,顶多能够记住一个星期之内发生的一切。
身体渐渐地跟不上从前那般的活力了,偶尔展现出小部位的僵硬化,偶尔抽搐。
甚至比起当年她生下儿子之后的那段时间,相较于这种状况,当今还要更加疲惫不堪很多,明显有一种宛如久病不愈的状况。
如果要问水清漓知悉这一切吗?他知。
起初,凉芊默的仙子身刚刚透露出欠佳的表象时,尽管她在刻意隐瞒自己的不适,身为枕边人的他怎么会洞悉不到呢?
故此,那些看似夜月花朝的“荒唐”之结合,实际上是想以他贪恋她的方式致使她深深地睡去,为和那个“她”来进行交流。
偏偏,每一回全未成功。
不知为何,这期间的她总会骤然间醒来,总敏感地感触到他在碰她,次次皆问询他怎么了,怎么还不睡,并且撒娇地要他的双臂抱着她,自己依偎在他的胸膛而入眠。
那戴着澜璃镯的胳膊惯来搭在最下面,他不能直接动她,怕吵醒她吧,又不能运用仙力径直地注入里面,因于她的澜璃镯被触摸或有力量接近便有稍微强烈的震动。
哪怕此镯子因他而佩戴在她的手腕,均不可被触犯一丝一毫,简直让他十分犯难。
此时的水清漓正在陪着水沐淮练习法术。
弹指之间,他感应至一股熟悉的气息就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急忙转身即望见凉芊默那摇摇欲坠的身影。
他心中一紧,毫不犹豫地瞬移到她的身旁,一把将她紧紧地抱入怀中。
原本似水柔情的眼眸充溢着焦急与担忧,温声的腔调带着一丝惶恐,“默儿,是不是不舒服?还能不能撑得住一会?”
方才,她早早想要走近他们的身侧,不料的是她的心口顿觉传来一阵剧痛,使得她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