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伯小姐也觉得好笑:“不愧是未来的神奇动物学家。”
“你们了解对方的爱好吗?”
“他的爱好?当然是魁地奇!塞德里克可是赫奇帕奇魁地奇球队的队长兼找球手呢,以前做职业规划的时候,教授还问他有没有考虑过去做职业魁地奇运动员。”诺维拉挺着胸脯,非常与有荣焉的模样。
关于魁地奇,我们之间当然有非常美好的回忆。我至今仍记得那一场场为她讲解的球赛,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现在,哪怕我知道她现在其实已经能完全看懂了。
也有一些泛酸的回忆——但过去之后,诺维拉好像再也没有放在心上过。
她一直都这样,比我开阔、宽容得多,与其说她像神奇动物里的某一种,倒不如说她是容纳神奇动物栖息的大地。
她掠过我,也收留容纳了我。
“她的爱好,研究神奇动物、保护神奇动物、追着神奇动物满世界跑。”我如是说。
一个为神奇动物、为自然而生的女孩。
诺维拉大笑起来,显然无法反驳。
“这两个爱好都很自由呢!”库伯小姐精准地总结了一句:“两位都有一个自由的灵魂——我相信这是吸引你们互相靠近的一点吧。”
“是呀是呀。”诺维拉小鸡啄米点头,然后开始发散,“塞德里克飞在空中的时候可帅了!他没有去普德米尔斯联队真是队伍的重大损失,光是卖他的周边都能卖不少钱呢……”
“说起来,劳伦斯小姐,你曾经在一次采访中透露过,迪戈里先生在你12岁生日的时候给你送了第一封信,信里写了什么,你能在今天透露一下吗?”
诺维拉又笑起来,而我的脸开始发热:“他以前可文艺啦,写了长长一封信祝我生日快乐,他在最后说‘希望每一年我们都能陪你过生日’,这个愿望果然实现了,直到现在,每次我生日我们几个朋友都会聚在一起。”
我望着她神采飞扬的侧脸,她最近用魔法给自己烫了头发,微卷的栗色长发柔顺地垂在脸颊旁,脸上浮现恰到好处的红晕,将她整个人衬得娇美而灵巧。
她望过来,深蓝色的眼睛像有巨乌沉睡的大海。
“对吧,塞德。”她晃了晃我的手。
我便从深海中复苏。
其实那句话,我本来写的是“希望每一年我都能陪你过生日”,写完才发现这是和凯瑟琳、亚伦一起给她的,于是匆匆改掉,还要把原来的字涂成一个黑点,生怕她看出来。
“真的很多事情只有年轻时候才会做,对吧。”库伯女士感慨,“那你们觉得,谁更受欢迎呢?我指的是——在异性关系上。当然,同性也可以。”
“他她!”我和诺维拉异口同声,她听到我的话,很吃惊地瞪了我一眼,“明明是塞德,还在学校的时候就可多人追他啦。后来进了国际魔法合作司,也有不少人喜欢他。”
她作出有些苦恼的模样,然而……
傻姑娘,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是一朵暗香浮动的花。
想要守护她的人从不逾距,只是漫长而虔诚地述说爱意。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新品永远最先出现在她桌面上,雷奥去到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会给她寄一张明信片,亚伦写的每一本书,扉页都致给了她——
他们不求回报地守望着她,像等待着一株不会再开的花。
只有这个傻姑娘才会相信这是纯粹的友情。
她是这片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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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可不会点破究竟有多少人喜欢她。
“看来这个问题双方有彼此的看法呢……”库伯女士意味深长,“我比较好奇,你们双方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对方的?”
“这个我记得非常清楚!”诺维拉两手一合,“是在手提箱里住帐篷的那一晚,我睡不着出去坐了一会儿,然后他也跟了出来坐在我旁边。”
“然后呢?”库伯女士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