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只会出现在梦魇中恶魔所到之处,人畜不留,而且杀人的手法极端残忍,剥皮抽筋,分尸生食,无所不用其极。
哈郎做梦也不会把那桑公主与这个神秘恐怖的部族联系到一起。
“公主殿下的意思是?”
哈郎小心的探着这个高贵公主的口风。
“以为本公主立下那区区誓言便会善罢甘休?也只有那乳臭未干的夏国臭小子才会相信!呵呵——”那桑公主很是满意的冲七国师挥挥玉手,“让他们做个利索点,别留下任何活口!”
七国师冲那桑公主行了一礼,便大步退出大帐。
“公主殿下,莫非是想?”
哈郎雀跃的朝那桑凑近了些许。
那桑公主赞许的盯了他一眼:“将军是聪明人,本公主也不需跟你转弯抹角。这雌尨族实是杀人灭口之利器!”
哈郎抚掌而起,连连称妙。
那桑公主甚是得意的拍了拍哈郎的肩膀。
主仆二人相视大笑。
入秋的草原,天公变脸快似翻书。刚才还好好的天,寒风乍起,竟飘下如鹅毛般的大雪。
乌拉抬头看了眼天色,冲着身后部众挥了挥马鞭:“大家赶紧走,看这天色,怕是暴风雪要来了!”
说罢,他正待策马扬鞭,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头沉吟片刻,随即高声召唤随侍近卫。
“将军有何吩咐?”
不多时,一个身材高大的阳虏骑兵策马来到乌拉身边。
“去,将兄弟们手上的毛毡都给收上来,给李家众人送去。”
“契台领命!”
那阳虏士兵冲乌拉行了一礼,便下去了。
不多时,那个名叫契台的乌拉近卫拖着一大卷毛毡就朝着赵远等人离去的方向追去。
暴风雪近在眼前,乌拉领着一众部下正专心赶路,突然远远的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不好!派出的斥候出事了!
乌拉脸色立变,大手一举,身后的阳虏骑兵们警惕的摆出作战阵型。
鹅毛般大雪中,一个个模糊的身影慢慢靠近。
“乌拉将军,久违了!”
一个低沉的女声仿佛从天际传来,冷冽而空灵。
“木绛?你是雌尨族木绛?”
乌拉心头一颤,指着正慢慢向他们靠近的身影,大声喝问。
雪花纷飞中,那些身影渐渐清晰,竟都是些女子。这些雌尨族女子个个身披零碎毛皮与粗布缝合而成的衣甲,被涂成草绿色的脸上更是沾满了五颜六色的油彩。
为首的女子似笑非笑,扭着细软的腰肢走到乌拉面前,轻声长笑,声音空灵得像是从心底传出。
“乌拉将军,想不到你还记得本王。今天看在你如此有心的份上,本王就让你死得舒服点!”
乌拉脸色大变,颤抖着指着木绛说道:“木绛,本将军与你雌尨族往日无冤,今日无仇,不知何故——”
没等他的话说完,木绛将手一挥,身后两个练气高手同时发作,剩下的雌尨族女子也纷纷扑向乌拉身后的骑兵。
木绛在乌拉皮甲上擦了擦染血的匕首,同时冲着雪幕深处打了个呼哨。
不久,一阵马蹄声响起,同时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
“雌尨族就是雌尨族,做事干净利落,不留痕迹!老夫果然没看错人。”
来人满意的看着遍地阳虏人的尸首,不住点头称赞。
“七国师,你老人家交代的任务,本王可算是给你完成了!当初你老所应允之事,也得兑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