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场强大,发起脾气来,让科室主任瑟瑟发抖。
两个男人都不好相与,再闹下去恐怕要把病房给拆了。
顾清歌扯了扯梁江的衣摆,轻声道:“刚才不是还说要去巡房吗?青天白日的,我没事。”
温柔的语气,更让池亦川听不下去,他不耐烦地说:“还有完没完!”
梁江充耳不闻,俯身帮顾清歌掖了一下被子,“有事就按铃,我会立刻过来。”
池亦川不傻,听得出来,这两人是在防着自己。
放佛确立了分界线,他们两个将他隔离在外。
这种认知让他心里拱火,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梁江和科室主任一同出了病房。
池亦川将那束白菊扔在顾清歌病床边。
他身上清爽的气息淡淡地,却很有侵略性。
男人的鄙夷,冷淡,仇视,在顾清歌的脑中齐齐汇聚。
她忍不住往床的另一侧瑟缩。
“很怕我?”池亦川浓眉微挑,帅得有点可怕。
冰冷的指尖伸过去,在顾清歌脖颈上的动脉轻轻摩挲,“你是该怕我。我早就警告过你,离梁江远一点儿!”
他一把掐住顾清歌的脖子,将她拉进怀里。
柔弱和力量的对比十分鲜明。
池亦川微微俯身,顾清歌惨白的脸庞被罩在阴影里。
“收起你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我恶心!”他捏住顾清歌的后颈,把她提起来一些。
“顾清歌,你竟然敢对我催眠!让我把你当成亦欢!我告诉你,就算和她有张一模一样的脸,你也比不上她一根手指头!”池亦川眼睛猩红,放佛恨毒了她。
紧接着,男人翻身上床,骑跨在她身上,将顾清歌身上的病号服撕扯到胸口之下。
女人雪白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胸口起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