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和季晓曼两人躲在旅馆内哪里也不敢去,瑟瑟发抖缩在床上,季晓曼开口问我:“周宴宴,你说这是巧合还是故意?”
我缩在角落吞了吞口水说:“应该是故意……早上没多少车,怎么会无缘无故冒出一辆车撞死了刘骜?“
季晓曼问:“是因为遗嘱吗?”
我说:“如果是他杀。[棉花糖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那么和遗嘱有很大关系。”
季晓曼沉默了一会儿,许久她终于问出了一个重点,她说:“咱们会不会也被杀?”
我直觉告诉自己不会,便开口说:“应该不会。”
季晓曼问出了心内的疑惑。她说:“我一直有个问题,是你在查遗嘱的事情,为什么死的人是刘骜不是你?如果我是这个买凶杀人的人,我第一个要杀的人绝对不是知情者,而是调查这件事情的人,你不觉得你安全至今很诡异吗?我们在这里逗留了这么长时间,如果对方要想杀我们简直轻而易举。”
季晓曼说出了我的疑问,她见我不说话,身体忽然晃动了两下,她说:“会不会是齐……镜在……”
“不可能!”我直接打断了季晓曼的话,虽然所有证据全部指向齐镜。可我心里始终在逃避凶手是他。
季晓曼说:“我知道你喜欢齐镜,可周宴宴,知情者人都死了,就你安全这点太不可思议了,你怎么来解释这一现象?”
我摇摇头说:“不,不会是齐镜,绝对不是齐镜。”
季晓曼说:“那我们说一下齐家的人,你说凶手有三人。齐宽齐严和齐镜,齐宽这个人咱们不熟悉,先暂时放一边,现在所有证据全部指向齐镜,那么齐镜的嫌疑最大。齐严的嫌疑排第二,齐宽最次。如果不是齐镜的话,那就是齐严,那么你通过齐严手下的助理才得知了刘骜的所在,可在你找到刘骜时。刘骜被人撞死,如果这样简单来分析,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凶手是齐镜,另一种可能是齐严打算嫁祸给齐镜。(无弹窗广告)”
我说:“你这样分析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凶手到底是谁?”
季晓曼说:“如果我是齐严的话,我肯定第一个要杀的人是你,绝对不是刘骜,就算要嫁祸给齐镜,杀掉你再嫁祸给他,我觉得这两点不冲突。”季晓曼看了我一眼说:“可你现在还活着,这点就值得人匪夷所思了。”
我说:“也就是断定凶手是齐镜,可齐镜为什么不杀掉我呢?”
季晓曼拍了我脑袋说:“你傻啊,你是齐镜的老婆,如果他对你有感情的话,肯定不会动你,为了防止你知道这些事情,那就只能杀掉知情人咯,而且还有一个问题,你和他结婚这么多久,齐镜不会不知道你正在怀疑他,如果他知道你怀疑他,却还不解释,让你继续误会下去,你不觉得就这点很奇怪吗?”
季晓曼这样一说,我脑海内的线索忽然清晰了,我说:“你分析好像条条都是齐镜。”
季晓曼说:“我只是这样猜测,看你怎么想。”
我捂着脑袋说:“你先我好好想想。”
季晓曼打了一个哈欠,便往床上一躺说:“你自己想想吧,我扛不住了。”她说完这句话,便躺了下去。
可我怎么都睡不着,脑海内全部都是刘骜的死,干坐在床上到十点,齐镜给我打来电话,我看到来电提醒那一刻并不怎么想接这通电话,可我还是按了接听键,齐镜的声音从电话那端清晰传来,他说:“中午怎么没有给我电话。”
我说:“你还没睡吗?”
齐镜在电话内说:“还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我说:“齐镜,我这边发生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他说:“你说。”
我说:“你要不要听?”
他说:“你告诉我,我就听。”
我说:“我们这边死人了,我们去吃早餐时,那人被车撞死了。”
齐镜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注意安全,走路时别玩手机。”
我说:“齐镜,难道你不打算问是谁被撞死了吗?”
齐镜说:“如果你想告诉我,自然会说。(好看的棉花糖”
我说:“那你现在知道我在哪里吗?”
齐镜说:“宴宴,有时候真相并不重要。”
我说:“很重要,真相很重要,你现在应该非常清楚我正在哪里,为什么你不问也不说?”
齐镜说:“你需要休息了,明天见。”
他说完,便将电话挂断了。
我刚想将电话播过去,可齐镜那边显示关机。
齐镜知道我来这边了,他完全知道我来这边了,他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真相?还是说这件事情真与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