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有点烫。”
“哦。”
薄谌过来坐在我身侧,他贴脸摸了摸我的脸颊,小心翼翼的问:“能唤我一声祁鄞吗?”
我听话道:“祁鄞。”
“以后都唤我祁鄞好吗?”
我:“……”
“念念,这是我的字。”
我知道这是他的字。
薄谌,字祁鄞。
“无人唤我这个名字,我希望把这个独一无二的留给你,念念,你以后就唤我祁鄞好吗?”
许久,我答:“嗯。”
他叮嘱说:“人前也要这样唤我。”
“哦。”
等水凉了之后他递给我,我喝下后肚子又开始发痛,疼的要命,薄谌焦急的把我送到了医院。
医生说我怀孕了。
是的,一个不易怀孕的人在出狱之后做过一次爱便怀孕了,薄谌听闻这个消息后先是震惊,又细细的问医生时间,很快对到那天晚上附近。
薄谌惊喜的眸光望着我。
我下意识的否认说:“不一定是你的。”
他紧张的问:“你和他……”
我胡诌道:“睡过。”
薄谌的脸色很难看,但他还是好脾气的对我说道:“等孩子生下之后就知道他的父亲是谁了。”
我抬眼问他,“倘若我不愿要呢?”
留下这个孩子将对不起宋静霆。
“你不要,我也不勉强。”
薄谌已经笃定这是他的孩子了。
他顿了顿说:“可桐桐需要一个伙伴。”
他这是在拿桐桐提醒我。
他不说我倒忘了,薄家没有入部队参军的血脉,此刻怀了孕对薄谌来说是莫大的惊喜。
毕竟我这幅身体能怀孕是万万没想到的。
是绝望之中的一点奢求。
我固执的说:“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薄谌没有回我,他问医生我的身体如何,医生如实的回答说:“小姐的身体状况很差劲,怀孕的危险性很大,而且一个不留神就会导致流产。”
“既然这样,那我们不要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