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这个位置正好在秦月的背面。
她现在完全看不到我的。
当下?几人都坐好了。很快?服务员先把手扒羊肉和蘸料端来了。
我们拿纸巾?简单擦了把手?这就撕上羊肉?大口吃了起来。
转眼?菜陆续上齐。
我在吃的同时?小心观察。发现扣脚老汉?学生党这两伙人时不时的会瞟我们几眼。
蓝军帽则旁若无人的大吃大喝毫不理会。
条子团只是在小声商量什么?压根不去理会四周动静。
显然?这屋子里没他们要盯的人。
那几道查看我们的目光很小心?只是匆匆一瞥?唰就收回去了。绝不会在我们身上多停留半秒。
看吧?看吧!仔细看个够。
我埋头狠吃?不大一会儿?填饱肚子?我盛了一碗羊骨汤?又放了点辣子?拿汤勺仔细慢慢的喝着。
喝了五口汤?正好是五口。
屋子外突然响起了汽车发动音的声音?一辆?两辆。
两辆车开进来了?大灯晃的餐厅墙壁一阵亮。
很快?车熄火。外面响起脚步音。
我留神?稍微侧了一下头?然后拿眼角去看餐厅门口。
吱嘎?门开?呼一股凉风冲进来的同时?涌入六个?哦不?是七个非一般的人类。
说他们非一般是因为这里面有一个外国人。那人看样儿好像是老毛子?标准的俄罗斯人?他长的很高?很壮。身高都快有两米了?那肩膀?宽的也是吓人。除了这个老毛子?还有一个个子不是很高?但面容阴冷?穿了件中长黑皮衣的男子。他身后则紧紧跟了一个脸色惨白?一个劲哆嗦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一只手紧紧捂着另一只…;…;
我扫了一眼?然后我微惊了一下。
那年轻人的手臂断了?断的位置应该是肘部向上。齐齐的?一下子就给砍断了。并且那里还包扎了很厚的纱布。
尽管如此?鲜血已经透出纱布?在表面形成了一层厚厚的黑红血痂。
黑皮衣一行七人进来后?也没大声说话?也没打量屋里人?只叫来服务员给安排吃喝。
我扫过一眼?又看厅里的人。
秦月一行人探头好像瞅了两眼?但也没多注意?仍旧在一起仔细商量什么。
妥?黑皮衣也不是秦月要找的人。
黑皮衣的人好像挺有纪律的样子?他们进来后?一句话都不多说?只小声跟服务员点菜。点完了后?径直奔秦月一桌旁边的空桌去了。
不大一会儿?来人坐定了?厅里人照旧该吃吃?该喝喝。
我收回目光?正好看到老烟鬼低了头摸出一张长方形的报纸?又拿了一个铁盒子从里头撮出一抹米粒状的烟草?撒到里面?卷了一根烟叨在嘴里摸出打火机点了火刚凑到烟上。
突然。
突突突突…;…;
外面响起一阵的摩托车音。
这摩托马力好像很大?声音听上去很猛的样子。
车停好?我却听不到脚步音?转尔不大一会儿?门吱嘎一声响。
我抬头?就见餐厅门口站了一个穿了宽大雨衣的人类!
这人一出现。
我唰?一下就炸毛了。与此同时?我看到秦月一紧张?手不由自主要往冲锋衣里掏东西。但那个坐在她身边的领导却伸手压了下她的胳膊。
秦月这是要掏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