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能把他们的小锦鲤逼到这种地步的,也只有案子了。
黎川拿出手机倒腾,低着头问他们:“是不是又有受害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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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池右手托着下巴点头:“是啊,昨天你们刚走,晚上十点半就接到报案,又是窒息而死的。”
黎川三下五除二倒腾完,收起手机,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说:“受害人信息查到了吗?还有上一个死者的信息资料整理得怎么样?”
计安给他们每人递过去几张纸,说:“查了,白天接到报案的死者叫陈有丽,女,62岁,和韵小区的住户,丈夫两年前去世,儿子在省外打工,小锦鲤已经联系了她儿子,明天过来认尸。”
“昨晚的死者叫刘天扩,男,38岁,是海北附中的体育老师,目前单身,父母在乡下老家,母亲不久前刚查出癌症,现在在医院里,我们联系了他的一个表亲,也是这两天过来。”
“但是还有一点,这个刘天扩的下体在活着的时候被切除了,所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一趟附中。”季屿补充道。
黎川听完,在心里盘算着顾寒跟他说的话,盛昌泊也听了个大概,虽然他没有直接参与这个案子,但是每次听他们的分析也能有个了解,对于上面的发问也有了准备。
市局上下不仅仅只有刑侦一队,还有二队、扫黄打非、经侦和禁毒大队各个部门他都要时常关注,甚至他一整天都不能离开办公室太久,不然需要他签署什么文件的时候找不到人会误了大事。
盛昌泊看了眼时间,一会儿扫黄那里还需要他签字,起身对黎川他们说:“这几天大家都辛苦了,等破了案抓到九哥我请大家吃饭,而且林顾问来了这么久都没给他办个欢迎宴,正好借这次机会欢迎林顾问。”
“扫黄那边还等着我去签字,就不在这打扰你们了,破案过程中有任何需要随时向我报备,我会全力支持你们。”
众人起身,齐刷刷道:“是。”
盛昌泊摆了摆手,“行了,都坐下吧。”说完,拿上他的红枣枸杞养身茶走了。
黎川综合季屿和计安说的,跟他们说:“我们可以试着从另一个方向侦查,顾寒说九哥的一系列行为是他认为他在为社会清除垃圾,所以我们追根溯源,还得回到死者身上,我们要仔细调查在他们身前是不是做了什么违背道德的事,就像陈有丽,花甲之年的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才会导致凶手想要杀了她,而且我们还要注意,现场她的嘴是被胶水粘起来的,那就先主要查一查她生前是不是说了什么话,然后导致了她的死亡。”
“同理,刘天扩下体被切除,那肯定跟猥。亵或者其他的有关,我们的方向可以着重放在这件事上,这样就能找到四名死者之间受害的共同关联。”程池在黎川停顿之际接话道。
季屿没想到他能想到这些,连连夸赞他:“可以啊池子,分析的头头是道,老大这一走你聪明了不少啊。”
“就是,果然没让小锦鲤失望。”计安话里带话地说,程池有些脸红地看了眼陈诗瑾,摸着后脑勺傻笑半天。
陈诗瑾一脸疑惑,说:“怎么还扯上我了呢,应该是没让老大失望吧,他是老大带过来的,可不是我哦。”
程池又偷瞟了她一眼,立马又来劲了,口无遮拦道:“我平时那是低调,要不然老大的风头被我抢了,谁还看得出来谁是队长啊?你看看,这不到处是人情世故嘛。”
他凭完嘴,黎川直接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拳,“我要你破案你小子在这儿跟我讲人情世故,喜欢藏着掖着是吧,跟着我也有些年头了,见了那么多案子,抽空写一篇案情分析给我,我到要看看你的极限在哪儿。”
这下好了,没有人情,全是事故。
在座的除了程池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陈诗瑾也没忍住,林无璟坐在黎川身边,他能很明显感觉到黎川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最后即使程池不写案情分析他也不会拿他怎么样,他们是同事、是兄弟更是亲人。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22年来他没有感受过什么叫做友谊,也没有黎川跟季屿他们这种过命的交情,他有的只是被需要和被利用,来了这里他才感受到了一点温暖,哪怕是陈诗瑾他们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微笑他都会觉得很温暖。
之前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每天是为了什么活下去,遇到黎川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也可以有选择,原来他的生活可以不只是黑白色。
如果他一开始也能像黎川这样拥有一帮朋友的话该多好。
如果,可惜没有如果……
活跃了气氛就开始干正事,黎川接了个电话后跑下楼去,几分钟后拿着东西上来分给他们,“屿哥,这是你的无糖美式,小锦鲤的茉莉拿铁,小计的生椰拿铁。”
给了他们三个后,又从另外一个包装袋里拿出一杯递给程池,嘴角挂着笑意说:“你小子的摩卡,这张嘴就不应该喝这么好的东西,浪费了。”
程池哪管这些,嬉皮笑脸地接过黎川手上的摩卡吸溜一口,长长地啊了一声,“舒坦~还是老大你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