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直瞬间石化,好想溜……
季流年勾唇,笑的寒森:“嗯,你胃口不错。”
安七月指着季流年对面的澳洲龙虾,弯弯嘴,道:“我要吃那个……”
季流年挑蔬菜的筷子滞了一下,道:“自己过来拿。”
安七月坐在季流年的对面,长方形的桌子将两人拉的很开,安七月从嘴里吐出一块鸡骨头,道:“不嘛,你给我剥!”
江直抬头看天花板,哎呀,五爷,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
季流年吧嗒一下放下筷子。
他当然不会给安七月剥虾,他的那双贵手,镶金镶钻,拿过抢打过人沾过血,还从来没给人剥过虾,这不是胡扯的嘛。
季流年招呼一声江直,道:“过来,給她剥虾。”
江直……
江直最先反应是愣了一下,然后迅速跑了过去,笑的艳阳高照:“能为这么漂亮的小姐服务,是江直的荣幸。”
安七月抽了张湿巾去擦手指,擦的特别仔细,一根一根擦的指尖葱白盈亮。
“帅哥,你很会说话,记得剥好以后,嘴对嘴喂我噢,我就不用筷子了,又累又麻烦,回头还要床上伺候五爷,我得保存体力啊,一点都不能浪费……SO,从现在开始我只负责张嘴……”
江直压根就不是什么纯情的小处▏男,这要是被一般夜店的女人调戏了,他肯定扑上去直接上,能动手的绝不动嘴……
但,安七月这样火辣生猛的妞一本正经的调戏他时,他脸上就挂不住了,耳根子火辣辣的烫,一半是被季流年眼刀凌迟的,一半是被安七月这绵软的语气挠的。
这小妞一般男人绝逼无福消受啊,因为会被她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还心甘情愿赴汤蹈火为她在所不辞牺牲一切……
别说剥虾了,玛德,剥他自己一层皮,估计都愿意……
江直不怕死的,偷看季流年:“五爷,要不……”
季流年嘴角抽抽,漫不经心的看了江直一眼,道:“江直,你可以下班了。”
江直……听这话怎么就那么汗毛直立,浑身发冷呢。
安七月嘟嘴,焉坏的撒娇:“那怎么行呢,帅哥走了,谁给七七剥虾,谁喂七七啊,七七还没吃饱呢,没吃饱怎么伺候五爷啊……这简直太不像话了。”
季流年笑的诡异,道:“要保存体力,养精蓄锐,嗯?”
安七月点头。
季流年站起,对着门外的女佣,道:“你们两个进来,伺候她用膳,记得要嘴对嘴,嗯?”
安七月……好想骂一句握草尼玛呀。
季渣渣这货也太狠了,叫两个大妈级别的老女人嘴对嘴伺候她用膳,光特么的想想就能恶心的血溅三尺,绝逼坏透了。
安七月牙磨的嘎吱响,努力压制心头的怒火,笑的那叫一个春风拂面:“五爷,我饱了。”
季流年睨眼:“饱了?可你才吃了一碗米饭,先前刚进门的时候,你说至少可以吃两碗白米饭。来人,给七七小姐饭满上。”
安七月不淡定了,好想掀桌子:“五爷,您这是担心七七的体力吗?放心好了,七七动动脚趾头,丫的就能叫你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