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院长来过!”高益飞说。
“我出门时碰到过,我们碰了一个满怀。他说了什么?”曹圆圆想到这样子肯定会遭到别人嫌疑,我这不是羊肉没吃惹一身的膻。
“这有用吗,我怕这是多此一举,你是不能天天来的,我迟早是再站不起来了。知道真应早就去寻找一根铁轨,长痛不如短痛,人生迟早是要死的。”高益飞说。
曹圆圆先是为他擦肩膀,而后是背脊,再到屁股上。再把新的被子垫上,这就开始了她曹圆圆的面对现实了,同样是从胸前擦洗开始,渐渐向下游动。到了这一步,不面对现实也要面对现实,这就叫做不打不成交,自己都丢了,这就应当想到自己都已经当妈妈了,为孩子洗澡有权害羞吗?
在这喜欢藏污纳垢的地方,或者叫黑工业排污口,肯定要多擦洗几遍,这就有一种趋向在让她哼唱起了无名小调,仿佛漫长的寒夜开始看到了东方在破晓。
“有希望……”曹圆圆还是忍不住从心底里说这话了。
“有什么希望?”高益飞说。
“我在电脑上查了一下,说断了脊梁的人是不会有生理反应的。”曹圆圆说完这鬼话接着又在哼唱她的无名小调儿,仿佛是说了一句脏话再用唱歌当是说一些洁话,如同吃花生,吃到一粒坏的苦口了再赶紧补上一粒好的。
“哪有呀……”高益飞说这话时也在偷看曹圆圆的脸,曹圆圆用眼睛的偏光一直在盯着他,见其在看向自己,便又假装在一心为人民服务。
“你是我的,明见!”曹圆圆像是在接希特勒的班,完成了拿下莫斯科的非常使命,向着高益飞侧转过来的脸儿,娇羞一笑的说。
曹圆圆走出门,反手把门关好,在这其间还从这即将关上的门的门缝中定眼再看了一下高益飞,觉得这脸儿比第一次在树雨下开始了好看些。这让她想到女人如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捅伤一个人容易,治愈这伤口就要付出九牛二虎之力。想到这里曹圆圆一泪水掉落在了嘴边。
但另一个世界爱情的种子在她心中发芽,但也充满着怀疑,自己真正的在喜欢这才华横溢的诗人吗,可他还是一个穷光蛋,而我这年几轻轻嫁一个老头儿,还要贴钱养汉?羞死我也!他是台湾词作者吗,我要和他上演一场爷孙恋,然后再同卧轨自杀一样引起轰动,我这样捞钱是心术不正吗?想到这里曹圆圆挥手朝天打了一个响指,借下一个台阶顺势小跑了起来,一切充满着青春活力。
……
“爱情雨
我想去看你
我也想去爱你
可是我人到中年还是一事无成
爱你我却没有勇气面对现实
我们曾经有过小小爱意
是我五心不定疏远了你
昏昏沉沉的我
一场突然从天而降的爱情雨
让我迷失了方向
淋湿了我爱你的心
是不是漂亮女孩都有一个坏脾气
是不是漂亮女孩都看得那么现实
昏昏沉沉的我
一次又一次问自己
是不是继续努力还是该放弃
是不是去爱一个美女还是委曲求全做一个半死半活的人
昏昏沉沉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