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事?”
他随便编了个借口,“我要跟我妈打个电话,她有事找我。”
“那我帮你签到?”
“好……谢谢。”
韩限不多问,拿了房卡关上门,给足他私人空间。
江橙听见脚步声走远了,才战战兢兢地蹲下来,打开自己的箱子,摊开那条离谱至极的女仆裙,琢磨这非人的设计。
为了一条chocker他把整条买下来,但只戴chocker也太亏了,不套上试试实在对不起他的钱。
这条裙子的小零件不止有chocker,还有个离谱至极的花边帽,还有双离谱至极渔网袜。
从头离谱到尾。
趁韩限不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弄,他一咬牙,抱着一大堆东西进浴室,飞速锁上门。
他先戴上花边帽,戴上chocker,再穿上渔网,最后穿上这条紧得要命的花边裙,背过手去费劲地拉上拉链。
穿上这条裙子几乎耗光了他所有的体力。
他疲惫地站到镜子前,难为情地抬起头。
说实话,有点变态。
准确地说,不是有点了,是相当变态。
他想,怕是只有变态才会喜欢这种吧。
……哈,差点忘了,那位刚好是个不折不扣的死变态。
他居然把它买了下来,还不要脸地穿上了,也真是病得不轻。
他骂自己句傻逼,烦躁地摘下帽子,这个时候,外面人忽然刷房卡进来了,“宝宝,你饿不饿,等会儿他们有饭局。”
江橙:!!!!!
“你要是不想去,我带你出去吃别的……等下,你在哪?”
江橙心惊肉跳地扶着洗手台,把手背过去企图拉下拉链,“…我上厕所了,你先别进来。”
韩限按了两下门把手,“你锁门了,我也进不来啊。”
妈的,这破拉链怎么死活拉不开!
韩限:“肚子不舒服吗?我去给你买点药?”
江橙扯来扯去,就是扯不下来,急得脸都憋红了,“没事,不用。”
此刻他觉得,买这条裙子是他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他使尽浑身解数,全部宣告失败,最后心灰意冷,瘫在了马桶上。
挣扎了一分钟,他视死如归地打开了浴室门。
“要不我还是下去给你——”
后面的话生生吞回肚子里。
江橙忍着极大的羞耻感看了他一眼,别扭地转过去,“帮我拉下拉链,我弄不下来了。”
不装了
江橙,chocker,女仆装,渔网,这几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元素撞在一起,撞得韩限脑子发懵。
他揉了揉眼睛,反复确认不是做梦,才把浴室的门全部打开。
这视觉冲击力……实在是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