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飞吃完饭,收拾好,又去看了猞猁妈妈。
它呼吸均匀,睡的很香,没有发烧和不适的症状,伤口已开始结痂。
齐飞飞把小动物都喂好。
回后院开始研究剑谱,一边琢磨一边练。
一个动作反反复复,跟书上比对看练的对不对,琢磨它的意图和效果。
直到练的筋疲力尽才休息。
今天她睡在了四合院里,希望能在梦里见到红衣女子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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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盛从养猪场离开,半小时后他已经踩着上班点儿,出现在后勤车队办公室。
他前脚刚进屋,电话铃就响了,刘副厂长要去县里办事,让他出车。
他马不停蹄开上吉普车去接刘副厂长。
原来要过节了,月饼的事还没有落实。
眼看要到日子了,下面的采购员才汇报情况,刘副厂长是分管后勤的,他只好亲自去县食品厂去联系。
眼看要过节了,能拿到月饼的几率已经不大,刘副厂长心里着急,就一直催霍盛开快点儿。
还好霍盛心理素质过硬,驾驶技术更是一流,要不怕都要被他催沟里去了。
到了食品厂,刘副厂长急匆匆进去了,让霍盛在外边等着。
食品厂现在可是香饽饽,无论哪种点心儿,都是疯抢的好东西,就连点心渣都有人抢着买。
霍盛把车停好。
拿了一盒大前门香烟,去了门卫室。
递了一根烟给看门的大爷。
“老人家,来一根。”
俗话说,烟酒不分家,老大爷也不客气,接过来。
霍盛划着火柴,给老大爷点上。
霍盛自己也点一根,两个人一边抽烟,一边唠嗑。
从天气唠到工作,从工作又唠到点心,两个人越唠越投机。
刘副厂长在食品厂厂长办公室软磨硬泡,好话说尽,人家不松口,就是没货。
都到午饭时间了,里面陆续出来一些工人。
霍盛,“大爷,这咋都出来了,不在食堂吃饭?”
守门大爷,“自己在家做总是便宜一些儿,过日子仔细的,或家里人口多的,家里有人煮饭的,基本都选择回家吃。”
这时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同志,手里拎着一个网兜,里面是一个饭盒。
迈着八字步,晃晃悠悠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