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喝了酒后,整张脸都涨红了,出奇地频繁舔唇,不停地去拉开领口,巴不得脱掉身上的衣服。他们好像很热,很渴,他们的躁动不安,引发起炽热的眼神像蔓延的孽火。
我不知道密封袋里装的小东西是什么,却目睹他们喝了就变成这个样子,我害怕得踉跄地往后退,极其担心他们会突然倒地,口吐白沫,但是他们没有,而是非常亢奋,这让我更加心惊胆颤。
谢斌笑得很大声,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按倒在地。他的力气很大,任凭我去挣扎,他压在我的身上仍然丝毫不动,突然间,有只手扯着我的裤子,我拼命地踢脚,大喊大叫却盖不过喧哗的音乐,衣服还是被扒。
“我警告你,林子欣说过的话,你最好铭记在心,如果你敢背着她和唐司有什么狗奸情,这样的戏码就会还有很多次。”他说着,那只灼热的手,烫得我心急如焚。
“求求你放过我。”我的眼泪不禁簌簌滑落,几近哀求他。
“等他们搞的时候,再求吧!”谢斌阴笑着说。
我闭上了眼睛,眼前一黑,仿佛我的天已经塌了下来,压得粉碎的人是我,不是压在我上面的混蛋!
谢斌已经褪去了衣服,我犹如行尸走肉地躺在冰冷的地上,活在绝望里,找不到出路。突然间,我好像听到有人喊唐司,我跟个初开眼睛的小孩一样,希望烘烘燃起,心里激动不已,他来了!
“王八蛋!”唐司拿着酒瓶,使劲地敲到谢斌的脑袋上,‘啵’一声,酒瓶碎了,然后把他从我身上踹开。
谢斌惨叫一声站了起来,摸了下后脑满手是血,拳头捏得啪啪作响,命令他的猪朋狗友抓住唐司,结果被他举起的破酒瓶,吓得仓皇后退,看着戏。
我以为自己会被他们蹂躏,想好就算拼死一博,也不能他们得逞,万万没想到唐司会折回头来救我,眼泪越滚越汹涌,就像旭日下的露水,唤醒了我的希望。
“叼你吗嗨!唐司,这是你第二次为了这个不值钱的玩意,伤了我们兄弟情。”谢斌指着我说,表情是那么伤心。
“少在那给我装深情重义,我已经警告过你们不许动她,你他妈给我整这一出,这就是所谓的兄弟?!”唐司的眉头折起疙瘩,拿着破酒瓶指着他。
“好,那我也没必要念情!”光着身子的谢斌拿起手机说。
我就是贱命一条,我的家人把我当狗看,区别于我不会摇尾乞怜而已,现在又差点成了他们消遣的玩物,还能再悲催点吗?
唐司一脚将谢斌的衣服,撩到我的面前,大声喝道。“发什么呆,给我穿上衣服!”
我先是一愣,才伸手去拿,穿好衣服的我躲到唐司的身后,他猛地拉着我往外面走,他如临大敌的样子,给了我前所未有的被保护感,驱走了心中的恐惧。唐司的手心在冒汗,仍然死死握着破醉瓶,其实他也在害怕,却因为救我,不得不狠下去,与自己的兄弟反目成仇。
谢斌四处张望,好像在寻找什么可以还击的武器,愤怒地踢开身旁的台具,此时,林子欣火速赶到,她首先问唐司有没有受伤,再上前关心谢斌,对他表露出愧疚,还有挫败感。
我和唐司虽然逃了出来,我仍瘆得发慌,几张淫笑的脸和林子欣仇视的眼神一直挥之不去,我惊魂不定,后怕之下大口大口地呼吸。
接下来,在包间发生的事情,我一概不知,谢斌去没去医院,留在那里的林子欣有没有被他们玷污,毕意他们失去了人性。
唐司撒开手,将破酒瓶摔到地上,叉着腰扫了下额前的头发,深深地呼了口气,胸前的起伏渐渐地静下来,来回跺了几步,才站到我的面前。“我今晚总算明白,这世上有几种笨女孩,一种是为了虚荣心甘情愿被叼,一种是把愚蠢当善良,被吃了还懵然不知,你觉得自己是前者还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