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苦呢,多好的一门七五山炮,没打过几发还新着呢!”
:“谁敢买,又没炮弹。当时藏着它,就想着报仇,谁想到炮弹这么不好弄。给他们不亏,冯福日就死在他们手里,算是给老爹老娘和妹妹报仇,何况还换回咱两条命,值!”
:“想跟他们干?”
:“我这身体不行了,牵牲口走路都费劲,不折腾了。你呀,也别走了,熬着呗,别心疼钱,你那钱也不是好来的,这也算用正地方了。”
:“一场空啊!”
:“人在就好。以后生意做起来,挣钱是正经。”
:“齐林你们以前认识?”
:“齐林帮过我很多次!人不坏。”
:“要不是你把炮都拿出来,我还以为是你给我下的套呢?”
:“没用的一个物件,给他们正好!他们没想伤人,别看在挖坑,那也是做个样子。”
:“你咋这么说?”
:“齐林是啥人我清楚,真正爷们,要不是身体不行,我肯定跟他干了,你这两年没干好事,但也不算太坏,他想要你命早就下手了,你要不跑,他不会动你。你要离开,他得面对新对手,嫌麻烦呗!你看白麻子厉害吧!占着便宜了?别说王老虎,齐林都能支巴白麻子。别想太多,生意做起来比啥都强!”
一门炮,把三人难为住了,费了老大劲给换地方,这也就在这,别的地方都不敢这么大动静,意外之喜啊。
侯殿文看三人没走很惊讶,听到意外之喜更是感叹命好。这老小子行李很少,金条一百多根小黄鱼,大洋三千多,纸币竟一大箱子,关键还有个炮,比上两门成色还好。侯殿文说他接手了,不用管,陈部长还没走,应该有渠道。又对新来区长问题专门做了说明。这很麻烦,毕竟敌工部门对地方干部问题不好干预,并且人家又没投敌,像小五子说是嘴馋哪怕是事实,人家也可以说深入了解敌情,唯一可说的是侦稽队已关注,但并无发生实质行动,以他们的一贯作风,没准又会出现不好的言论。主要是这地方太安逸了,这种干部,生活区在外挪五里地,活过一个月很难。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区队长齐林小五子回程那叫一个折腾。
告别了侯殿文,三人赶往区队的集合点,附近据点的日军中队长今天不知哪不对了,对据点周边清剿。正好堵上这个区区小队一个班,好在现在区队武器弹药换了一茬,刚交火,小队战士占了便宜,有两支短枪,这段时间整训也算努力,两支十子连匣枪齐发,近距干掉了五个小鬼子,带队班长反应够快,迅速后撤,甩开追兵,等周边炮楼支援围上来,他们脱离了。险而又险。这是早晨的事。区队长三人到这都中午了,这些人竟然没撤,他们在青纱帐挨垅沟搜索呢。三个人发现撞进了搜索区域,转身后撤,挨揍了,死人了,中队长气不顺了!这下好了,又来三个。追!
大太阳,正中午,后面日伪不下五百人追着,前面据点炮楼派人拦着,炮楼上机枪叫着,连围子自卫团都被调出来,在外干活的老百姓被叫回了围子。
还好有青纱帐,但是追的太紧,几次过民兵哨点,区队掩蔽部都没法进入,哨点民兵急的打开入口一半等着,不能进,进去虽然有另外出口,不止这个点会暴露,在这么多人围剿之下是跑不出去的。徒增伤亡。关上入口,民兵急的直哭,一点办法没有,围子里的自己人也看到了,小年轻子弹上膛,被队长拦下了:“训练谦累,你看看人家,速度降下来了吗?好好学着!”
:“不能看着,想法子啊?”
:“就你能。他们这么跑,就是等天黑!天黑有的是法。”
已经突破三层拦截了。后边日军中队长已经跑的嗓子冒烟,嗓眼发甜。这天真是太热了。小五子手里抓着一把酸溜草,不时候嘴里塞一根,酸的挤眉逗眼,边跑边说:“放几枪?”队长摇头:“没看治安军没发力吗?先不开枪”
:“不能去公路,咱往河边去!”
:“我不会水!”小五子着急了。:“我也不会,把水壶倒空,盖子拧紧。”
路边,两串葫芦,每串两个。齐林小五一人拿了一串。这是河边驻守民兵哨的常备,今天用上了,又往前五十几米,又两串四个葫芦,队长捡了起来!河边驻守日军已经有两个分队出炮楼正在整队,炮楼上的小鬼子在大喊大叫。值班歪把子响了,留守分队也开枪了。出击的分队快速跑着,掷弹筒已发叫声,榴弹在爆炸。他们很可惜,还是晚了,三人已经飘在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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