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贝勒的人,带回去不是应该的?
你收了钱,那是你的事情。”
虽然没想真的能拿到银子,但是杜凌这样的话。
饶是绿篱心里有准备了,还是觉得心口堵得慌。
“贝勒这话说的不对吧?我可是让人签了卖身契的。
即使名字可能是不对的,但是这上面的手印可不是假的。”
绿篱的话里透着火气,将托古已经签了卖身契的事情说了。
当然了,这个事情是他主张的,
要是手续不对,到时候被人找茬,将自己告了。
那不是什么给自己找麻烦?
莽古济兴许是觉得这样很侮辱人,到底是同意了自己的方案。
杜凌眉头拧着,没防住绿篱的这个操作。
为什么这个诗情画意的生意比别家的好。
就是人家的手续正规齐全。
但凡是上门找茬的,人家掏出一沓手印来,就是告都没地方告的。
可托古不过是消失了一夜加上大半天,绿篱都把这个办妥当了?
杜凌语塞了,抿唇一时间没有说话。
绿篱这下倒是很好说话了,他可没打算将这个托古留着。
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道:
“杜凌,现在我也是知道这个是你的人了。
大家都是朋友,来来往往的,都是交情在的。
我只要回个本,收个本金,不过分吧?”
杜凌只是思考了一瞬间,就答应了。
让绿篱交出了卖身契和买卖的那份契约就交了银子。
看着上面的日期写的很清楚,卖身契是今天下来的,但是买卖的契约写的是昨天的。
……
莽古尔泰有心让哲哲吃点苦头,加上抓她的名目是莽古济的侍女。
于是莽古济是躺在马车里面,哲哲是一路走着的。
加上这段路实在不是很近,在莽古尔泰特地绕路的情况下。
哲哲走的险些晕死过去。
瞧着虚弱的哲哲,莽古尔泰没有哦一丝的恻隐之心。
心中的的怒火倒是少了一些。
说到底,哲哲的身份就是她最好的保护。
要不然,换个人来,莽古尔泰觉得自己高低是要让她尝尝血是什么滋味的。
莽古尔泰只是看了哲哲一会儿,就没有再将视线投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