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一说完,那个凳子就被金色长袍的人踢掉了,我的身子一下子往下坠,脖子一下子就被绳子给套了个严严实实,我擦,这是要吊死我啊?紫色衣服的女人不是说救我出去吗?为什么吊死我?
不过,吊死我对我是没什么用的,因为我能闭气,我赶紧把气闭了,虽然身体无恙,但是脖子吊着,很不舒服,我拼命的想用灵力护住脖子,但是灵力依然被锁住了,根本运不出来。
突然,我似乎明白了过来,紫色衣服的女人,会不会是知道我是闭气家族的,故意让人吊我,我装死的话,就可以蒙混过关,被他们处理出去?这样,紫色衣服的女人也不算违反条例帮我的忙?
现在只有这么想了,我赶紧装着故意挣扎了一会,然后腿一蹬,身体不动弹了,眼睛也闭上了。
果然,很快金色长袍就把我的身子从绳套上面解了出来,我能感觉到他试探了一下我的鼻息,然后把我的身子直接抱走了。
我闭着眼睛,被金色长袍抱到了一个灯光很亮的地方,我闭着眼睛能感觉到灯光很亮,但是不能打开眼睛看。
很快,我就听到有人说话,他们是用一种和我们截然不同的音调说话,似乎是另外一种特殊的语言,这种特殊的语言,我早就听这些嘴唇鲜红家族的人说过,不过我之前听的,都是距离比较远,或者他们窃窃私语,都听不清楚,这次,听得很真切,虽然听不懂,但是能感觉出来这是一种柔和的语言,其实语言,也能说明一个民族的民风,就像我们的语言一样,民风强悍的地方方言,一定也是音调高,犀利的,民风柔和的地方,这个地方的方言也柔和,所以从语言判断,这个嘴唇鲜红的家族,似乎并没那么彪悍,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很快,我的身子又被抱走了,然后被用一个什么袋子装了起来,又被运到了一个光线很黑的地方,很快,我的身体一抛,我被抛进了一条很冰冷的小溪里面。
这小溪似乎还在缓缓的流动,我的身体似乎在缓缓的往前走,我想把眼睛打开来,却因为水的压力包着我身体的袋子挤压着我的眼睛,打不开。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小溪里面,旁边是不是有人,也不敢乱动,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身体一直在慢慢的移动。
终于,我的眼睛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光线,一小会后,我动了起来,我手摸索着这块包裹着我的袋子,终于找到了有一个缝隙,一下子把袋子扯烂了,水一下子把我包围了,我睁开了眼睛一看,我确实已经到了外面了。
我从水里站起来,这确实是一条小溪,不知道从哪里流出来的,我已经在靠近这个山的山下的位置了。
我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弥漫着泥土和树木芳香的空气,走到了小溪岸上,没想到那紫色衣服女人还挺够意思的,居然用这个方法把我给放了,我重获了自由。
我突然想到了罗座交代我的话,让我一出来就打那个电话,可我这才想起来,我的包,我的背包还在那里面呢,完了,我所有的东西都在背包里面,转阴石,书,黑色药丸,手机。
我一屁股在地上坐了起来,犹豫着,是不是要回去,把我的包给弄出来,可我的包在里面哪里我也不知道,而且我再进去的话,如果被现了,那还会连累到紫色衣服女人,这可怎么办?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忽然看到上面小溪又飘过来一个东西,和包裹我之前那个袋子差不多,只是体积要小一点,而且这袋子鼓鼓囊囊的,好像有东西。
我心里一动,会不会是我的包?我赶紧冲下小溪,把那个包捡了起来,撕开一看,果然是我的背包,我赶紧把背包拿到岸上,打开检查,里面的东西都还在,我所有的宝贝都还在,不过,我在包里面现了一张纸条,我拿起来一看,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吴天,赶紧走吧,我知道你不会回来,你也不用回来。
我心里一暖,这字,一定是那个紫色衣服的女人写的,这紫色衣服女人还真的是个好人,但是我连她什么名字都还不知道。
我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可手机已经没电了,开机都开不了,我又抬头仔细看了看我们的地宫,那里似乎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山上有很多似乎是雨水冲刷出来的痕迹,一条一条的,好像修建的泥巴路一样。
我想再去地宫那里看看,万一吉米还在那里,身受重伤走不动呢?
可是我如果用走的,可能会走很久,而且,我现在还有要打电话给组织上,对罗座他们进行援救的任务,所以我必须把封了我灵力的喉窝的封印给解开,飞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