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周文瑾!”沈飘零吸着鼻子问他,“到时候风寒传染给你就坏了,你放开我。”韫景不理会她,将下巴埋在她的颈窝里,“没事儿,就算风寒我也愿意。”
沈飘零唰的就红了脸,还想挣扎着挣脱他,结果韫景抱得更紧了。韫景低声在她耳边说,“夫人,我觉得我们该有个孩子了。”
听到韫景在她耳边叫“夫人”,就不好意思起来,听到韫景说要孩子,整个人都开始发烫了,“周文瑾你又胡说什么呢!”
韫景见她不好意思的声音都在发抖,越发想逗她了,“没规矩了,别叫我名字,叫我夫君。”听到他的话,沈飘零运起内力想把韫景震开,结果韫景的内力反而将她的内力压了下去。沈飘零不服气地说,“我要不是病了,你可别想这么容易赢了我!”
韫景也不反驳她,反而还顺着她的话激她,“既然都病了,那就别反抗了。”沈飘零一听这话哪里愿意,两条腿还在乱蹬着。韫景本来只是想逗逗她,毕竟她还小,但是见沈飘零红着脸推搡他,一时间自己也觉得来了感觉。
“周文瑾,我”沈飘零还没来的及说话,韫景便吻了上去,顺便将她的两只胳膊禁锢在了头顶。沈飘零吓了一跳,一时间忘了反抗。
韫景满意地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沈飘零涨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韫景便腾出一只手来解她的衣服。沈飘零感觉到韫景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敏感地抖了一下,惹的韫景心里更高兴了,脸上都难掩笑意。
韫景开始燥热了起来,不过他身上只剩一件中衣了,刚刚沈飘零挣扎的时候把他身上的被子都裹去了,现在韫景大半个身子都在外面。沈飘零怕韫景也冻着,便努力扯着被子往韫景身上盖,却不知道韫景现在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
趁着沈飘零没注意,韫景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中裙里,刚感觉到韫景发烫的手掌,沈飘零差点叫了出来。韫景便趁机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沈飘零感觉自己是被韫景给欺负了,硬是抽出手一拳打了过去。
韫景当然感觉到了她的动作,在她还没打过来的时候便躲在了,单手撑在她上面躲了过去。沈飘零一拳没打到还想再打过去,就感觉韫景的手在自己的裙子下面不老实,只能伸手去按着他的那只手。
沈飘零别红了脸,咬着下唇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结果韫景脸色一变,突然将她裹好,在她耳边说了句“等我一下”,便自己披上衣服,踏着轻功出去了。
沈飘零松了口气,便听见外面噼里啪啦打斗的声音。王府了难道还有人闯得进来?莫非是太子的人?不一会儿打斗的声音停了下来,沈飘零穿好衣服出去一看,便看见被力驳力跃扣着的和尚,一脸得瑟的冲着韫景笑。
韫景攥着拳头一脸怒意,沈飘零忙上去拉住他,“怎么了?和尚他又干嘛了?”这一问倒好,韫景好不容易消得气又上来了。
和尚一脸得意,他自然知道韫景不会把自己打断了他和沈飘零做“好事”的事儿说出来,虽然挨了一顿揍,不过看韫景吃瘪的模样就开心。
韫景倒庆幸刚刚自己的不理智被和尚打断了,不然自己为了一时冲动,把沈飘零弄生气了,那就麻烦了。不过他自然也不会说出来,只是冲着力驳力跃说,“拉下去喂狗!”
沈飘零忙拦着他们,“别啊,韫景,有什么事好好说。”见沈飘零当了真护着自己,和尚心都觉得软了。就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差点给周文瑾这个小东西糟蹋了。
和尚还在沉浸于自己的内心世界里,就听见沈飘零问了一句,“王爷,别便宜狗啊,喂白毛球啊,白毛球就喜欢这种又臭又酸的肉啊。”
一干侍卫都憋着笑,自家王妃损人还真是,厉害啊。和尚一听这话,心里立马就委屈了,“你这丫头,真是辜负我和尚的一番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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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飘零噗嗤笑了出来,吸了吸鼻子裹紧了身上的斗篷,“行了,放了他吧,这么冷的天大家也够苦的了,都去休息吧。”说完便挥挥手自己进了屋,留在寒风里的侍卫都在感激着被自家王妃惦念,结果王妃一转过头,王爷就瞪了过来,吓得众人都缩了缩脖子。
力驳无奈地摇摇头,放开了和尚,“您看王爷那么大醋意,您惹他干嘛啊?”
和尚揉了揉耳朵哈哈一乐,“本来是想找他说事儿的,结果一过来就发现这个小禽兽在欺负你家王妃呢。我就偷听了一下下,结果给你家王爷发现了。”
力跃光听着就觉得背后起了一身冷汗,也就是这位爷还能笑出来,这要是他们,早就被主子打得起不来了。
沈飘零一进屋子抱上汤婆子就缩进了被子里,韫景本来是觉得沈飘零不会再让他进屋子了,但是沈飘零背对着他就躺下了。韫景有些不明所以,结果上了床才发现,沈飘零把中群换成了中裤。
韫景差点笑了出来,原来这丫头是换了条裤子,觉得他就没办法欺负她了,才这么安心让他进屋的。沈飘零感觉到韫景躺了下来,往里面挪了挪,“我就是觉得你身上暖和,跟火炉似的,才让你进来的。”
韫景“嗯”了一声,把她搂的更紧了。沈飘零扭了扭身体,“你抱就抱了,你别戳我腰啊。”沈飘零还以为韫景在用手戳她,韫景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沈飘零的颈间,胯部外面靠了靠,“好。”
太子在御花园和沈飘零说完那些话后,脑海里都是苏菱芡。
派出去找人的手下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苏菱芡到底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就好像彻彻底底和他断了联系一样。
太子走进苏菱芡的房间,一直照顾她的苏儿也不在。他一向不关心她的生活,所以苏儿走后,她的房间就没有人打扫了。
才不过几天罢了,居然就落了一层薄灰。
他没有怎么来过她的房间,对她房间的摆设也一向不上心,现在仔细看,才发现屋子里除了必要的东西,竟然连一扇屏风都没有。
一个年久的衣柜、一个没有桌布的桌子、还有一个已经落了灰的梳妆盒。就连床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也已经是他们新婚时的被子了,外面还有了一个补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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