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波不知道党参地出了什么事情,心里七上八下的,昨晚老爸给他打电话,说不定就要告诉他这件事,只是他睡着了没接到电话。
刘小波一路焦急地爬山,很快就到了党参地。杨寡妇正坐在地边垂头丧气的,瞧见刘小波来了,急忙站起来,迎了过来。
“小波,你总算回来了。”杨寡妇见着刘小波,心里有了主心骨。
“嫂子,党参地怎么了?”刘小波急切地问道。
杨寡妇说:“从昨天开始,不知从哪里来了几只兔子,到党参地里偷吃党参。偷吃了十几根,今天早上我上山,发现几只兔子又来了,把土刨起来,又吃了十几根。我去追,兔子太狡猾,一溜烟蹿没影了。”
刘小波皱起了眉头,这的确是个问题。以前听说野兔子躲在黄豆地里偷吃黄豆,祸害庄稼,兔子本就灵活,想抓着它们很难。
而且野兔子破坏力是相当大的,别看它们一次偷吃十几根,几天下来,数量可不少。
见刘小波皱着眉头,杨寡妇心里可急了,眼眶有晶莹闪动:“小波……都是嫂子不好,你叫嫂子管理党参地,党参地却来了兔子……”
说着说着,几颗眼泪落下来。刘小波没想到杨寡妇哭了,一急之下,用衣袖去擦拭杨寡妇脸上的泪珠。
杨寡妇虽然天天在党参地里忙活,但正值青春年龄,加上天生漂亮,脸上肌肤可嫩滑了。刘小波挨着,不由心中一荡。
“嫂子,看你说的什么话。腿和嘴长在兔子身上,它想来就来,想吃就吃,你拿它没办法。唔,别哭了。先带我去被偷吃的地方瞧一瞧。”
杨寡妇见刘小波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情绪平稳了些,很感动,点了点头,带着刘小波朝那个地方走去。
在上面位置,党参地傍深山的边沿。野兔子正是从深山密林出来的。
刘小波查看了那个地方,果然,地里很多土被刨了起来,长在地里的党参被吃了,只剩下二十来株党参枝叶,已经枯萎了,横七竖八躺在地面。而地上有许多杂乱无章的小爪子印,正是野兔子的足印。
刘小波眉头越皱越紧。党参已经过了结籽期,土里的党参已经有小手指粗,再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收获了。如果任由野兔偷吃,后果不堪设想。
刘小波在心里琢磨一定想个办法。竟然野兔不好捉,就想办法把它们吓走。
刘小波下了山,回到家里,叫刘大明去稻田收了一捆稻草回来,扎了一个草人。扎好后,找了一顶草帽给带上,再找了旧衣服穿在草人身上,两手的位置还绑了些塑料口袋。
远远看起来真像一个真人,刘小波抗着草人上山去。
杨寡妇瞧见刘小波扛了草人上来,立马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山里人种庄稼,难免有野生动物搞破坏。山里人用的最多的方法,就是扎草人,以假乱真。让野生动物以为是一个真人站在那里,不敢过来。
刘小波把草人立在被偷吃的位置。草人戴着草帽,风一吹,衣袂飘飘,两手上的白色塑料口袋迎风舞动,看起来像是一个真人在驱逐什么一样。刘小波心想,这下野兔应该不敢来了。
晚上回去后,刘小波继续练习导气法决,不忘吃几根中药材补充身体元气。同时,刘小波也在琢磨种植中草药的事情。
刘小波决定,等这次10亩党参地收获了,多请些人开荒,多开些面积。不仅扩大党参种植面积,还要种植中草药。
刘小波已经制定了个目标,要在短期内,让种植业达到一定规模。现在靠10亩党参,一个月应该可以卖到几万。刘小波的短期目标,一个月至少赚10万。
毕竟花钱的地方还多,要修村小学楼房,还要修路。刘小波还想推了自家的简陋瓦房,建一栋小楼房。老爸老妈幸苦了一辈子,现在这么大年龄了,应该住一栋好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