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丢给贺舒一套衣服让她换上,贺舒点点头,抱着衣服回房,等她换好衣服后直接化身一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小郎君。
一行人离开这处地方继续往前走去,贺舒跟陆宴辞被其他人围在商队中段,前后都跑不了。
这里已经不是京城了,贺舒甚至不知道他们的下一站是什么地方。
琴雪和书雅如果发现她失踪,一定会派人来找她吧,也不知道她留下的线索他们能不能看懂。
商队又行驶了两天,贺舒断断续续整理出一些线索,这群人有组织有纪律,很像军队的行事作风,冲着陆宴辞来的,却不要他的命,他们现在正在朝幽州而去。
贺舒一颗心怦怦狂跳,去幽州的话她有没有机会逃脱?
为首的人给贺舒和陆宴辞都准备了假的过所,一行人顺利的进了幽州城,贺舒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来幽州了,回京城前她还会经常在岭南各州巡视她的生意。
她和陆宴辞都被人看得很紧,有什么办法能传递消息出去呢,她直接让领头的带队住进她开的客栈行吗?
按照那领头的谨慎性格,他们不会再幽州多逗留,如果她无法在今夜将消息传出去,那下一个城池去哪,有没有她的生意都不好说。
首领在幽州城似乎有专门的落脚地,并不打算住客栈,直直的朝城西走去,路上丝毫不作停留。
“哎哟——”贺舒捂着肚子蹲在地上,额头上冷汗直冒,陆宴辞一惊,蹲下身来询问贺舒,“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是不是毒发了?”
整个商队都停了下来,上次给她送药那个人在首领的授意下过来查看。
面对陆宴辞愤怒质问的目光,他耸了耸肩,表示跟他没关系,还不到十五,并不是她体内蛊毒发作的日子,“你怎么了?”
贺舒勉强抬起头,她面色无比苍白,连唇上也无一丝血色。
那男人吓了一跳,就听贺舒因疼痛而有些虚弱的声音传来,“我好像,月事来了。。。。。。”
那男人挠头,“。。。。。。”
陆宴辞也不知该如何处理,“。。。。。。那,该怎么办?”
贺舒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陆宴辞扶着她的胳膊顺势起身,“我需要月事带。”
那男人嘟哝了句女人就是麻烦,而后转身朝那首领走去,似乎在询问首领的意见。
两人交谈片刻,他又走了回来,“那东西哪里有?”
贺舒目光在街道上打量了一圈,随手指着一家成衣店说道:“我去问问店里有没有,如果没有的话,我买点布料和棉花自己做也可以。”
那男人从腰间扯下一个钱袋,又吩咐两个人跟着贺舒,“去吧,不要耍花样。”
贺舒虚弱一笑,“我都这样了还能耍什么花样。”
你说不耍花样就不耍?
凭什么?
陆宴辞扶着贺舒往一旁的成衣铺走去,身后跟着两个彪形大汉。
成衣铺里正有两位妇人在选衣裳,贺舒走到柜台前,伸出食指在柜台上轻轻磕了磕,“老板,你们家有那个卖吗?”
那掌柜的抬起头,似乎被面前几个彪形大汉吓到了,他咽了一口唾沫,“哪个?”
贺舒面颊微红,声音稍微小了一点,做足了小女儿姿态,“就是,月事带。。。。。。”
此时一个年轻男人从后堂走出来,来到掌柜的面前,示意他去招呼别的客人,然后看向贺舒,歉意一笑,“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成品,不过您可以买棉布和棉花回去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