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寻思着,一会儿去贤贵妃宫里转转。
谢凌渊张口找媳妇,闭口上火的,把皇帝成功说上火了。
哎!
这时候生老四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皇帝忧愁了,孩子多了互相杀,就像他的兄弟们!没有相爱只有相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同父异母的斗,同父同母的也斗。
皇帝以为孩子少一些能消停点,哎!
如今也挺消停。
谢凌西忙着造人,谢凌晨忙着造……?
这么一看,谢凌渊挺顺眼的!
会娶媳妇。
王氏人不出彩,家世不出彩。不!没有家世了…
会种地啊!青黄不接的时候,人家都卖上菜了。那小白菜小生菜一把一两银子。
还要开商路…
女财神爷转世啊!就是字磕碜点!
还有进门的这个。“哈哈…眠眠快坐下!穿的太少了,天气回暖也要注意保暖。
你们年轻人啊!
就是不会照顾自己!”
“啊?”刚要跪下行礼的柳眠眠愣住了。
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
和颜悦色的皇帝好吓人啊!
祖母!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皇帝也能推。
“快坐……”
谢凌渊眼睁睁看着他皇帝老爹,喜笑颜开从皇位上走下来。“眠眠啊!公输恒是谁啊?”
“哦!哦?”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柳眠眠想掐自己一下。
今天的父皇,唯实有点不对劲!谄媚…
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比年画上福禄寿三星还和蔼可亲。
柳眠眠从身上掏出一个荷包。
皇帝没等小内侍检查,自己就接了过去。
荷包里有一颗木质令牌,还有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公输家任凭柳大姑娘差遣。
落款公输恒。
“这…不会是陷阱吧?”皇帝面露沉思,不会是北国的陷阱吧?不…不…是东黎国的陷阱?
这两位老邻居可不是省油的灯。
一个在北国寒冷之地,一个在高山草原上,环境艰苦。他们都有攻占大圣的心思啊!
柳眠眠摇摇头,“不是啊!儿媳进宫前,拿着令牌去了木匠铺子,果然是好用的!”
“你再重说一遍。”皇帝蹙眉,听不懂呢!
柳眠眠指着木牌道:“木牌上面刻着一朵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