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正想着应该如何开口劝他,她的目光一瞥,看到了床头的一摞话本子,灵光一闪,从里面翻找起来,不一会儿,就找到了那一本,她把书册给谢谦看,
“你瞧这个。”
只见封皮上赫然印着《威猛小将军纵欲亡身》几个大字,谢谦立刻想起来了,这还是她被白虎寨掳走那一日,在一间书局买的,当时他做为给这大小姐驾马的车夫,还帮她拾起了掉一地的书,他记得很清楚,里面就有这一本。
看着封面最后的那几个大字,他心里大概明白几分,但表面依旧装作不知所谓的样子,笑着问道:
“莫非这就是上次我参与创作的‘威猛小将军’么?已经发售了?”
“怎的取了个这种名字?卖得好不好?”
“……”
温晚清了清嗓子说道:
“不是你写的那本,这是我之前买的。看完了这本,我感触颇深。”
“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很严肃地跟你说一个事情。”
谢谦拿过书册,随意地翻了起来,有些不满意地说道:
“这本写得不怎么样嘛,文采欠缺,立意也过于低俗了,比起我写的,实在是差得远。现在知道你的夫君有多厉害了吧?”
温晚一阵无语:
“我此刻不是要跟你探讨这个,我要说的是另外的,更重要的事。”
男子十分淡定地应道:
“嗯,你说。”
温晚把他手里的话本子合上,指着封面上最后的四个大字,问道:
“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
男子点点头:
“‘纵欲亡身’,确实不太好。”
温晚颇具意味地上下打量着他说道:
“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做那个事的次数也太多了些吗?”
“除了我的信期外,只要你在家,差不多,嗯,每日都,都会……”
谢谦细细算了算,好像是这么回事,但是,他十分不解地问道:
“确实是,但你我是夫妻,不就应该经常探讨敦伦学问么?而且,我们两个现在一起创作这种情感类话本子,不也应该积累一些这方面的经验,才能写得到位么?”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温晚见他脸皮着实很厚,不得不搬出了那位宋大夫的话来警告他:
“那些都是次要的,关键的问题是,男子跟女子不一样,你懂不懂?”
“我跟你说这个,完全是为了你好!要知道,从来只有累死的牛,可没有耕坏的地!”
谢谦思索片刻,十分自信地说道:
“累死的绝对是弱牛,而我,现在是正当年的壮牛,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