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这样想我的,”莺蕊装出一副被伤到的样子,“我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吗?”
“没错,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如此不堪,”魏延表情厌恶看着莺蕊,“你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伥鬼,我魏延真是瞎了眼,直到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
魏延实在再也没办法容忍宸妃她们主仆俩了,她们这两个恶毒的女人,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想害纯惜。
所以魏延决定了,他不再跟莺蕊虚与委蛇,他要加快计划,干一波大的,哪怕他可能会暴露,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莺蕊被魏延那厌恶的眼神给打击到了,毕竟她心里是在意魏延的,是有他的,所以她实在无法接受魏延用这样的眼神,和说这样的话来伤害她。
“魏延……”
“你给我闭嘴,”魏延打断莺蕊的声音,“你要是不想让皇上知道我们之间的事,那你就给我闭嘴别再纠缠不休,不然把我惹急了,我可什么都干得出来,到那时就是不知道你的好主子,还能不能获得皇上的宠爱。”
话一落下,魏延就离开了厢房,而这次莺蕊不敢再拦着他。
“呜呜!”莺蕊捂住嘴哭了起来,她这次真的被魏延伤到了,因为她清醒的意识到,魏延好像是真的厌恶她,而不是在跟她赌气而已。
隔天宸妃送走皇上后,就问莺蕊事情办得怎么样,魏延昨晚怎么说。
莺蕊也不敢说谎,把魏延昨晚对她说的话给说了一遍。
“废物,”宸妃忍不住对莺蕊发怒道,“连一个太监你都掌控不住,你这几年来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奴婢该死,”莺蕊连忙跪下去,“奴婢也实在没料到,魏总管在魏延的心里会那么重要。”
“算了,你起来吧!”宸妃感觉头有点疼,“也是本宫太操之过急,才让你去怂恿魏延取代他师傅,不过魏延对本宫的作用太关键,我要你尽快能把魏延哄住,说什么也不能让魏延脱离本宫的掌控。”
“是,奴婢会想办法尽快把魏延哄好。”莺蕊连忙说道:
“娘娘,时辰已经不早了,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呢?让奴婢尽快给您梳妆打扮吧!”莺燕开口说道:
宸妃没有说什么,来到梳妆台前坐下。
蒋纯惜早上来到皇后的宫殿请安时,就感受到刘贵妃看着她的肚子,那饱含恶意的眼神。
“荣贵人还真是好福气,”刘贵妃语气幽幽道,“这么快就有了皇嗣,本宫这刚经历丧子之痛,而荣贵人就怀上了皇嗣,这让本宫不由要怀疑,荣贵人腹中的孩子是不是克本宫的儿子。”
蒋纯惜惊恐得脸色都苍白起来:“嫔妾不懂贵妃娘娘的意思,贵妃娘娘别这么吓嫔妾。”
“本宫倒觉得贵妃的话也不是完全没道理,”这是靖妃的声音,“毕竟贵妃娘娘的二皇子刚一薨逝,荣贵人就有了身孕,这实在让人不去往命里相克的方面去想。”
靖妃虽然不打算对荣贵人腹中的孩子做什么,可要是有人能除掉荣贵人腹中的孩子,她自然也是很乐意看到。
不过现在看来,刘贵妃还真是疯了。
靖妃眸光暗了下来,看来她得加强对儿子的保护才行,不然谁知道刘贵妃疯起来,是不是会把歹毒的心思打在她儿子身上,要知道纯妃的三皇子已经惨遭毒手,身子骨被刘贵妃给废了。
当然,靖妃也实在没想到,纯妃这闷声不响的就干了件大事,直接除掉刘贵妃的二皇子。
打从暗中知道刘贵妃出手对付纯惜的儿子,靖妃就猜到刘贵妃的二皇子是纯妃动的手,她当时还幸灾乐祸着呢,觉得不用脏了自己的手,纯又和刘贵妃的儿子就都给废了,这简直不要太好了。
可是现在看来,她高兴的实在太早了,就刘贵妃这副疯样,靖妃无法不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她,说不定刘贵妃已经准备要对她的儿子动手。
“放肆,”就在这时皇后沉着脸从里面走出来,“靖妃,本宫看你是昏了头,连命里相克这种无稽之谈的事都说得出来,怎么着,你这是有巴不得荣贵人腹中的皇嗣出事吗?”
“臣妾不敢。”靖妃讪讪说道,倒也没替自己辩解什么,毕竟说都说了,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反正皇后又不会真的拿她怎么样。
“还有你刘贵妃,”皇后懒得再理会靖妃,把目光放到刘贵妃身上,“本宫能理解你丧子的痛苦,但你也不能把二皇子的死迁怒到荣贵人身上。”
“皇后娘娘的儿子活得好好的,自然是能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刘贵妃冷笑道,“就是不知道,这要是皇后娘娘也同样和臣妾经历丧子之痛,不知道皇后娘娘是不是还能站着说话不腰疼,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恶心人。”
皇后娘娘不由头疼的扶额:“贵妃,虽然本宫能体谅你的痛苦,但却不能代表着你能挑衅本宫,回去把宫规给本宫抄写十遍,没抄写完就别出来了。”
皇后这话等于也是在罚刘贵妃禁闭,谁让刘贵妃刚刚算是诅咒她的儿子,这让皇后如何能不生气,要不是可怜刘贵妃丧子之痛,不然皇后绝对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刘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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