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赫连端一杯酒,坐在落地窗前。
刚刚沐浴过后的发半干不湿地闪耀着水泽,睫毛缱绻,嘴唇鲜红欲滴。
手中的酒杯摇晃,那美丽的色泽就仿佛夏之星微醺的表情一样动人……
怎么也忘不了她,他当然不觉得是因为爱了,而是想念她的身体!
门被罗德敲响,夏之星被两个保镖扛着送进来,放到了床上。
罗德问:“少爷,要不要先给她洗洗?”
皇甫赫连抬了下手,罗德识趣地退下,关上门。
一向干净整洁,哪怕对自己的卫生都要求严苛的男人,居然……
对夏之星不嫌脏?
皇甫赫连放下酒杯,走过去,沉默地审视了夏之星一会。
她吸食了迷药,陷入昏迷中,剂量掐到天亮才会清醒。
执起夏之星的手,他绿眸深谙的,根本是情不自禁亲吻。
另只手一颗颗解着她的囚服扣。
白皙的脖子,小巧的锁骨,圆润的丰满……
她身上密布着上一次的缠绵过的痕迹,红色的草莓点全是她属于他的证据。
皇甫赫连勾起唇,翻过夏之星的手心来吻,动作有片刻的顿住。
他细细地摩擦了一下夏之星的手,她的手上添了许多伤口,手掌心也更为粗糙了。
脱下囚服后。
看到她的腰部,青肿出很大一块。
这其实是夏千早用针扎夏之星的腰部留下的伤,皇甫赫连以为是他对她粗暴的肆虐留下来。
昨天在监狱里,灯光昏暗,没有余地顾及她的身子。
现在梢一检查,夏之星粉白的身躯有许多伤。
脚背上的烫伤还未好,因不按时擦药,有些溃烂了;耳朵的伤口也发炎了;还有她双膝,跪在瓷片上,划出好几道伤口。
监狱里毕竟条件简陋,她一没擦药,二不打针。
皇甫赫连的欲望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心口烦闷,没来由的焦躁,为她的不自爱。
该死!摁了内线,吩咐罗德找医生来。
接下来,夏之星身上的伤,全部进行过精心的处理。
“应帝少吩咐,给她擦的药无色无味,能够及时吸收,她醒来后不会察觉的。”
皇甫赫连冷然颔首。
“都是皮外伤,只要不碰水,坚持涂药,自然会痊愈。”医生说,“不过她营养不良,伤口发炎感染,需要打消炎针,营养针……”
“打。”
医生立即给夏之星挂上药水说:“她贫血严重,身体太虚了,最近要多吃一些补血的食物调养身体。”
……
第二天,夏之星醒来时,睡在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