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保证,从今往后,我绝对不欺负你了…”
“我也很爱你,我怕你被人抢走了,很害怕…”
“…不怕,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哄了大半个晚上才把黎姿曼哄好,孟鹤煜深感维护感情的不易。
夜半,孟鹤煜给叶雅儿发消息,明天见一面。
叶雅儿秒回,上午来孟家玻璃房做客。
一早。
孟鹤煜将冰袋敷在黎姿曼哭到浮肿的眼睑之下,温柔的帮她按摩腰窝。
“还有哪不舒服吗?”
“疼…走不了…”
“今天哪也不去,我在家陪你…”
“我还剩最后一个手部特写,让叶郡庭来咱们家拍几个吧。”
“嗯好…”
朝阳初上。
孟鹤煜横抱起黎姿曼,坐在客厅临时搭建的摄影棚内,叶郡庭咬着牙,调整摄像机的焦距。
玉指纤纤,白皙水滑,拂过娇稔的玉兰花瓣,留下温润而泽的永恒。
光看画面里的美手,足够叶郡庭心潮澎湃。
可是,画面看不见的地方,满心寒凉,她坐在别人的腿上,自己的腿在微微发颤。
今天是最后一处特写了,拍完就没有机会在接触到她了。
这几天的叶郡庭,好似活在了梦里,他将梦里的场景画面,端庄持雅的黎姿曼一一演现。
黎姿曼上身的每一套服装,他对细节上的把控都几乎疯狂。
人总是贪心的。
叶郡庭从那次不假思索抱起昏迷的黎姿曼之后,怕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刻意和她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
黎姿曼去他家道谢,两米。
在会所吃饭,一米。
拍摄的时候,几十厘米。
马上又要回到原点。
一想到以后没有太多的机会能和她这么名正言顺的近距离接触,梦要醒了。
叶郡庭拿着摄影机的手止不住的抖,背后的汗止不住的流。
“叶先生?你怎么了?”莺啼婉转落入耳畔,叶郡庭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一颗水果糖。
“低血糖犯了,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