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干过一些见不得人勾当的王胖子非常心虚地条件反射举起手说:“警察同志,这是误会,误会!”
吴邪现在的虽然没有案底,可是之前干过的那些事情,他心里多少有些心虚,也举着双手。
“你们谁是盘马?”那人目光扫过他们,最终定格在了解琬如身上,她在路上因为嫌麻烦,把捆着盘马的绳子拿给潘子牵了。在这群大老爷们里,的确就属她最显眼。
“你,先过来。”那人一脸严肃地看着疑似人质的解琬如,他身后的那群人也是随时待命的状态,端着枪举着防爆盾牌。
解琬如体验了一回被防爆盾牌包围着的感觉,虽然很有安全感,但她还是摸着良心解释了一下原委。
“你好,我姓解,我就是跟你们举报的那个。”解琬如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又指了指被捆着双手的盘马,“这位就是盘马,因为怕他逃跑,所以我们擅自用绳子把他的手给捆了。”
“那你这是……”那人表情有些古怪地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大概是觉得她的发型很怪异。
也是,他们一行人都穿着外套,衣衫整齐。只有她因为那群破蜘蛛,被吓出了应激反应,导致头发被剪了个狗啃,外套虽然从蛛网上取下来了,可是她嫌弃就没穿。这样让她看起来也更加不像是这个队伍里的人。
“这个啊,在刚到这里的时候嫌热,随便找了个理发店,没想到被剪成这样了,之前带了个帽子,在山上找人的时候不小心帽子掉了,不然我才不会顶着这种头发出门。”解琬如说得非常有理,虽然为首的队长还是有些怀疑,但还是指挥着队员把捆住双手的盘马抓捕。
一双银手镯原本应该取代尼龙绳,可惜潘子捆得太死,一下子没解开,索性就带了双重保险把人压上车。
“同志,具体的事情我已经以书面形式投递到贵局邮箱,这一份是刚刚他认罪的录音,还有,他的家里人可能也需要跟你们走一趟。”解琬如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支录音笔,顺便告诉他们怎么使用,毕竟现在这年头录音笔使用频率真的不高。
“他家人不会也是……”队长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要知道如果真的是那么恶劣的事件,足够让这个地方都“地震”了。
“不是不是,只是怕他们会有危险,一并待在你们那会比较安全罢了。”解琬如连忙解释道。
“行,辛苦你们了,下次记得不要冲动行事,一定要先报警。”队长朝着他们敬礼,解琬如条件反射地回以一个敬礼。
看见她标准的敬礼姿势,他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
“哎哟,小解老板,还好你们没事,刚刚一群警察来的时候,我都以为发生什么事了……”阿贵见警察走完了才敢凑上来跟解琬如搭话。
“没事的,只是我们在林子里发现点带血的东西,以为盘马老爹出事了,所以就报了警。没想到他们听见是盘马老爹之后居然来了那么多人。”解琬如表露出比阿贵还要好奇的样子问,“阿贵叔,是不是这个盘马老爹有问题?难不成是通缉犯?你怎么也不先告诉我们一声,害得我们心惊肉跳的。”
“小解老板哪有的事啊,我哪敢瞒着您那么重要的事情。盘马老爹要是通缉犯我们也该知道啊?”阿贵也陷入了沉思,推测道,“难道是盘马老爹年轻时候干过什么偷猎的事情?被记到现在?”
看着他自己把自己说服,解琬如笑着说,“有这个可能。”
又顺便问他绷带阿贵叔有没有那种洗衣服比较方便的大盆子。
“大盆子?有啊,小解老板是要洗什么东西吗?没事,您可以交给我女儿,她很细心的,不会弄坏您的东西。”阿贵说。
“刚刚在山上衣服沾了点脏东西,所以想洗洗。就不用麻烦云彩了,我自己可以洗。”她笑着拒绝。
“行,我去拿,您稍等啊。”
于是他们把东西放进屋子后,就看见解琬如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面前放了个很大的瓷盆,阿贵还顺便帮她打了些水。
“你在洗那个外套啊,洗的干净吗?”吴邪撑在栏杆上,看着她说道。
她耸了耸肩说:“洗不洗得干净另说,好歹我试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