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老来他家蹭吃蹭喝,多一张嘴吃饭,家里其他人就得勒紧裤腰带少吃几口。
季晏礼夹了块豆腐,回话的功夫也不耽误他啃口饼子。
“村长,我想好了,我就在村子里当个大夫,乡亲们有个头疼脑热的,看诊也方便。”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乔楚苎娘没忍住嘲笑出声。
“你给人看诊?你是给人治病还是要害死人,村里人跟你可没仇。”
村长看了她一眼,后边的难听话乔楚苎娘才忍住没说出来,她也不想再听季晏礼胡说八道,捡了几个饼子夹了点菜,给公婆送到了房间里。
她拿饼子的时候使了心思,专门拿靠近季晏礼这边的,让他伸手也不好拿到,省的多吃了她家的粮。
季晏礼站起身踮脚又拿了一块,注意到她的眼神,还露出一个腼腆的笑。
“没人要的小畜生。”
她小声骂了一句,又白了季晏礼一眼。
等她扭着腰走了,季晏礼吃饭的动作慢下来,难过的垂下头。
“村长,你们是不是都不相信我?”
这不是废话吗。
村长心里回了一句,但嘴上到底留了情:“你还小,大夫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当的,事关人命的大事,你不如学学怎么种地,吃饱肚子才是大事。”
原身父母去世前一直醉心医术,即使家里有两亩田地也是交给了别人种,他们医术高超,不时会有人来找他们看病,实际上并不缺银钱。
只是他们的心思不在外物上,所以住的还是破旧的茅屋,银子大部分也都拿来买了药材,这就导致两个人遇难后留给原身和季晟的钱并不多。
原身和季晟两个人也读书识字,开始辨认药材,但在医术一途并不算入门,村长不相信他也是正常。
乔楚苎记得季晟走之前的交代,一定不能让季晏礼继续学医,便也跟着打击起来:“是啊,我听人说,胡乱给人看病治死了人可是要杀头的,太可怕了,你还是干点其他的吧。”
季晏礼没再说话,吃过了饭,村长一家各忙各的,他也慢悠悠在村子里走着,从村长家出来前,乔楚苎还不忘再次叮嘱他不要再看那些医书,学种地填饱肚子才是正经事。
他觉得乔楚苎实在是蠢,只靠季晟口头的承诺就做了他手里的一把刀,可她也不想想,季晟要是真在京城混出了名头,京城里高门大户的娇小姐何其多,季晏那性格,又怎么会转头回来娶她。
季晟可一直立志要做人上人。
路过一家青瓦房的时候,他的脚步放缓,算着时间,青瓦房大门打开,一个精瘦的男人从里面跑出来,脸色焦急,直直的往出村子的那条路跑去。
大门没有被关上,季晏礼朝里面看了眼,一个年轻的妇人抱着孩子在哭,一只手还不停拍着孩子背部,孩子脸已经被憋的青紫,旁边还有老太太双手合十拜菩萨。
季晏礼走进去,对那妇人说道:“可以让我看看吗?去镇上请大夫太慢了,弟弟等不了那么久。”
妇人的哭声没有停,她没工夫管季晏礼,但也不会相信他,本身也还是个孩子,她儿子正命悬一线,容不得半点闪失。
倒是老太太打量着季晏礼,想到了什么,她咬牙,“梅娘,让他给看看,他说的对,去镇上一来回怎么也得一个时辰,冀儿等不及。”
梅娘带着哭腔:“娘,您糊涂了!他一个孩子,哪里会看病,我的冀儿……我可怜的冀儿呀……”
她怀里的孩子已经失去意识,季晏礼见状也不再试图劝说,从她怀里抢过孩子,就开始急救。
“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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