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嗤了一声,自嘲地笑着说:“看来,我要过上一段苦行僧的日子了。”
“呃?”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他懊恼地垂着头说:“因为想吃却吃不到你。”
沈如画:“……”
他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
她回头瞪他一眼,正巧这时候,赵伯端着茶水和糕点进来了,看见沈如画和厉绝两人都脸色微微泛红的样子,顿时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赵伯没敢出声,想要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后就出去,可沈如画哪还敢继续留在书房里,赶紧阻止说:
“唉,赵伯,你不用放这儿了,我现在就下去。”
她匆匆走了出去,脸颊还微微发烫,不敢看厉绝一眼。
下了楼,一名保镖看见她后,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她不明所以,后来去洗手间的时候才发现,她两片嘴唇肿得像火腿肠似的,顿时懊恼极了。
难怪赵伯和保镖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原来都是因为书房里那个激烈霸道的吻……
真是伤脑筋!待会儿她要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是被小强Kiss的吧?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忍不住想:他到底吻过多少女人,才练就出那种出神入化的吻技?
可恨的是,她竟然一点儿也不讨厌那个吻……
等等!她这是在回味吗?天哪!
沈如画懊恼地捂着脸,她到底在想什么?应该坚决鄙视和唾弃他这种随心所欲的行为才对!
好在这之后,厉绝都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大概是顾忌着她的伤势还未完全痊愈,所以没有再对她动手动脚。
却苦了沈如画,一方面她喜欢和厉绝独处,另一方面却又害怕与他有太亲密的接触,一颗懵懂少女的心因为未知的事,感到忐忑彷徨,既甜蜜又折磨。
隔了两日,因为要出差,厉绝把小琪从沈家接到了厉氏公馆,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又特地打了电话给裴佩,叮嘱她一有空就到厉氏公馆陪陪沈如画。
呆在卧室里当米虫的日子确实不好过,沈如画巴不得身边有个熟悉的人,只不过这样一来,她就成了裴佩开玩笑的对象。
一进厉氏公馆,裴佩就故意摆出一副横眉竖眼的模样,兴师问罪地说:
“亲爱的如画同学,现在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发誓,说自己和厉绝一点关系都没有?人家都把你接到家里来了,还说跟他八字没一撇?”
沈如画双手举头,一副乖乖投降状:“是,大小姐,我错了。”
裴佩扬了扬眉,转眼就变了脸,趴在沈如画床边,像极了一只好奇的猫:“那还不赶紧老实交代,你跟厉绝都到了哪一步了?”
说到这个话题,沈如画羞答答地瞄了一眼裴佩,欲言又止。
“矮油,你有话就说啦!”裴佩白了她一眼。
不是她故意忸怩,,实在是话题有些难以启齿,磨磨唧唧了好半天,沈如画才终于说出了口:
“裴佩,那个……唔,要是喜欢的人向你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你会不会呃,会不会拒绝他啊?”
裴佩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非分要求?什么非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