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我一个好好的大活人还要跟一只狗计、较!”
一只狗!
他莫时寒对曾甜蜜来说,只是一只狗?!
气氛突然就死僵死僵的了。
拉丝也惊讶地瞪大了自己的猫眼美瞳,心说,这小丫头的嘴巴够利实啊!竟然真敢这么傲气?难道不是土瘦黑的小花痴想要玩欲擒故纵,借机泡上霸道总裁?
“胡说八道!”
虽然仍不清楚始末,但拉丝依然选择站在自己的好兄妹这爆护短可是女人的天性,掐着兰花指,戳着甜蜜说,“凭我们家寒寒的质素,长这么大了连只母狗都没有碰过,会看上你这种前平后扁、面如包公的豆芽菜,你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还是自我催眠啊?”
“你才睁眼说瞎话!刚才他想对我做什么,就算屋子黑,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刚才还偷偷拿手机拍我们呢!”哪知甜蜜一句话就拆穿了拉丝的西洋境。
莫时寒也回了神儿,“拉丝,你刚才拍我们什么了?”
拉丝直转眼珠子打眼色,心头暗骂这个蠢,“刚才我啥也没看到。反正,不管怎么说,凭我们家寒寒毕业于美国著名的长春藤学院,更是学院里连续三年的第一学霸兼第一酷帅,会看上你,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嘛!小丫头,你就别再装了,摆明了今儿过来就是为了赖帐的嘛!”
“拉丝,你别说了。甜蜜,你跟我……”
“你们胡说,我才没有赖帐,就算我曾甜蜜卖血、卖肾,我也不屑赖、帐!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凭什么这么侮辱人!凭什么?”甜蜜气怒交加,心口发疼,一把将手中的水晶座狠狠砸在了地上,水晶飞溅四射,两男人都举手遮挡,可是甜蜜距离得最近,连手也没抬一下。
莫时寒一看,急忙上前,就被甜蜜狠狠推开。
她的眼睛都红了,一副悬然欲泣的模样,咬牙切齿地吼,“莫时寒,我告诉你,我炒定你鱿鱼了!”
转身就走。
“我不准!”莫时寒伸手就去攥手。
拉丝靠在桌爆继续说风凉话,“姑娘,你还欠着咱们钱呢!就这么发泄一通你的清高自傲,拍拍屁股走人吗?这不是赖帐又是什么。含穷人家就是喜欢拿着自己所谓的自尊人格,公然装可怜博取无知者的同情,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还口口声声都是,被、逼、的!白莲花呢,还是绿茶婊呢?”
“你闭嘴!”
“拉丝,闭嘴!”
甜蜜和莫时寒同时吼出。
甜蜜一把甩开了莫时寒的手,莫时寒心头一酸,看到她转开的脸上有水光滑过。
“蛇鼠一窝,全是流氓!”
甜蜜恨恨地骂着,终于拉开了大门。
拉丝的嘲讽声又幽幽地传来,“还真是个小地方出来的。讹不到人,就玩楚楚动人的苦情戏码儿。要有这悍本事,丫就把钱还了呀!才六千块而矣,犯得着这么大呼小叫满场子打情骂俏装模作样也不知道在作作作作作作作——给谁看呢!”
“你、闭、嘴!”
甜蜜真是忍无可忍,回头就冲向了拉丝。
拉丝正在玩手机呢,眼光余光扫到甜蜜冲来的身影,就往旁边躲想溜到莫时寒身后去。哪知道这关键时刻又被自己的高跟鞋给害了,甜蜜还没能碰到拉丝,拉丝自己就“哎哟”一声往下倒。甜蜜也吓了一跳,想要刹车却被拉丝的大长腿给绊到,也跟着栽了下去。
莫时寒也晚了一步。
“噢,你个黑豆芽,快给我起来!全身都是排骨,硌死人了。”拉丝抱怨地掀着身上的小身板,瞬间就转了身调,“寒寒,快把姐姐拉起来啊!”
甜蜜就近听到跟男人似的公鸭嗓子冲着另一个男人撒娇,浑身鸡皮疙瘩都要掉地上了。
“你才硌死人了呢!要是我是男人,也不要找你空有骨头架子的排骨精!”甜蜜觉得这个拉丝完全就是双重标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讨厌死了。
她急忙撑起身,就见手边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拿起来一看,也没看明白是什么,奇怪地问了一句,“这是什么东西啊?”
哪知拉丝一看,猫眼大瞠,一把抢了回来,更是激动不矣,“臭丫头,快给我滚下去。胡摸什么?!不要脸,非礼啊!”
甜蜜觉得拉丝也太夸张了,谁不要脸啊!刚才那样子嘲讽阴损人,明明就是她先过份的好不好。拉丝越叫,甜蜜心下一恶,故意就在拉丝身上胡乱摸,这一袭胸发现又掉出个那软绵绵的玩艺儿来,她才知道,原来那是个胸垫。可是那么大一颗球,这女人的胸得多小啊?!
“臭丫头,你乱摸什么?天哪,寒寒,她非礼我!你快把这个色妞儿给我……噢呜——”
拉丝的声音瞬间变调,目光落到了甜蜜的那只小手上。
甜蜜也是一脸震惊,可还是有点儿不相信地又故意……使了使劲儿,还捏了一下。
“啊,你,你你你……”
天哪,不是真的吧?
莫时寒终于将甜蜜拉离了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