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一把枪指到她的太阳穴。
“你说不说!”
安言抖得更厉害些。
半天,她才哆嗦得说了两个字。
“我饿。”
她确实饿,昨天男孩们给她吃的也不多,只是让她稍微垫一下肚子没那么饿,今天也只是刚才喝了一碗水。
那人顿了一下,看她这模样,放下枪,还是让人给她准备了吃的。
鱼罐头,面包,矿泉水。
安言撕开包装吃得狼吞虎咽,她如今这模样很狼狈。
巨大的男式皮外套套在她身上,头发乱糟糟的,面色苍白眼神疲惫无神。
“我,是逃出来的。”
她急灌下最后一口水说的第一句话。
“几个月前,我被他们抓去当了……”安言咬住唇没在说下去,“我恨他们……”
男人们眼里没有同情,但好歹没在追问下去。
他们没给安言松绑,只留下一个人看她,其他人都出去了。
话是她说的,可不可信还有待考证,而且这事还需要通知上头,对她的判决权不在他们。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船舱里只有安言,那人在外面守着。
安言疲惫得靠着冰冷的船杆,闭上眼。
她不知为什么会这样说,她也不想深究,因为只要一想起他们,她的心就痛得厉害。
但她还不得不串词想理由把那个谎言圆回来。
半真半假的话才最真。
他们在这待了一晚,基本把这岛搜了一遍,并没发现那群人的踪迹。
后来他们遇到从山上看完日出往下走的两个男孩子。
询问了他们情况。
他们说,昨天遇到了一个失魂落魄的女孩子,见可怜他们收留了她一晚。
那人又旁敲侧击问了几句,见他们形容的样子信了几分安言的话。
这个晚上,安言倒是吃的好了一些,他们分了一些他们吃的鱼汤加蔬菜给她,她吃上了热乎的饭。
船在吃完饭后启的航,开了将近一个多小时。
反正当安言被压着走出船舱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被带着去见了一个人。
她手上被绑了绳子,但脚上没有。
她被他们带到一间临时搭好的帐篷里,里面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的中年人。
那个人一开始并没有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