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柏坚决反驳:“不是,我甚至连你五妹妹身在何处都未知。”
夏氏轻声挑拨,谄媚地讽言:“夫人怎能对夫君出此言语,未免……啊”
不待她话落,江承璃挥手掷出桌上茶壶,怒斥:“本夫人之事,岂容你这贱人置喙!”
陆川柏忙心疼地护住夏氏,怒喝:“江承璃,你失心疯了?”
江承璃冷笑回应:“即便是疯,也是被你逼至绝境。”
言毕,她愤然离去。
江承兮对木嬷嬷低声吩咐:“让那两位姑娘接近陆川柏。”
木嬷嬷忧虑:“小姐,是否再斟酌?或许此事并非姑爷所为。”
江承璃怒不可遏:“必是他无疑!他让我接五妹过府,我未从,本以为他会有所收敛,谁料他竟丧心病狂,在外动手。
我已给过他机会,是他要自寻死路,那就休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木嬷嬷见江承璃态度坚决,只得点头照办。
翌日早朝,林兆然跪于大殿之上,工部侍郎哀哭向熙和帝控诉:“陛下,请为老臣做主,这林兆然昨日杀了我独子!”
熙和帝皱眉询问林兆然:“你且说说,所为何事?”
林兆然挺直身躯,不卑不亢:“回陛下,臣昨日在街上偶遇恶霸强抢民女,一时愤怒失手,误杀其人。”
工部侍郎当即反驳:“胡言乱语!血口喷人。你连刺三剑,分明是早有预谋,意在杀之。”
熙和帝转而问向其他大臣:“诸位爱卿如何看待?”
朝中有赞同有反对,江在渊恭敬地出言支持:“陛下,老臣认为林小将军并无过错,侍郎公子敢在天子脚下为非作歹,实乃大逆不道,当杀。”
澋萧微挑眉头,这江在渊平日沉默寡言,今日却为林兆然出头,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心中生疑,难道昨日京中发生了什么他不知晓之事?
熙和帝亦感惊讶,平时地据嘴葫芦今日怎地开口了?而后颔首道:“江爱卿言之有理,便让梁安赏他二十鞭以示惩戒。”
二十鞭下,非死即伤,江在渊欲再求情,林兆然却偷偷示意不必,朗声道:“臣谢陛下恩赏。”
江承兮醒时,见江承轩与杨墨冉皆酣眠于床边,她试图起身,却觉四肢乏力。
杨墨冉闻声惊醒,见江承兮醒来,关切地问道:“可还有不适?”
江承轩亦喜道:“兮儿,你终于醒了。”
“哥……”江承兮仅吐出一字,便觉喉头剧痛,连咳数声。
杨墨冉忙取温水递至她唇边:“此次你受寒颇重,尚需时日调养,暂且少言。”
江承轩紧握她手,愧疚道:“哥哥未能照顾好你,让你受苦了。”
江承兮摇头,示意不怪他,又询问沉香近况。
江承轩回道:“沉香无大碍,只受了些惊吓,府医已开安神之药,过几日便可痊愈。”
江承兮闻言稍安,饮下药后,再次陷入沉睡。
数日后,江承兮渐渐愈,听闻林兆然因她受罚二十鞭,便携荷香匆匆至林府探望。
林兆欣见她来,热情相迎:“五小姐可是来看哥哥的?”
江承兮点头,林兆欣引她至闺房,行大礼致歉:“我知哥哥曾对五小姐无礼,今日我代他向五小姐赔罪,望五小姐能宽恕他。”
江承兮忙扶起她:“林小姐无需如此,林小将军早已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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