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那支精致的玉兔簪随着力道滑落,重重摔落在地,碎成了数截。
更为骇人的是,银丝之上竟还挂着几根带血的发丝,似乎连同皮肉一同被撕扯而下,场面触目惊心。
闯祸的戏子面色惨白,慌忙跪地叩首谢罪。然而,不等皇帝开口,太子便冷冷地发话:“别在此地碍眼,都给孤滚出去,真是扫兴。”
戏子们如释重负,连连叩头感谢:“谢太子殿下宽宏。”随即纷纷仓皇离去。
丞相夫人见状,虽心有不满,但在丞相严厉的目光制止下,只得强忍怒火,重新坐回椅中,眼睁睁看着宫女搀扶着受伤的秦岭去寻太医诊治。
江承兮心有余悸地转向太子,只见他对着自己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那一刹,她只觉如醉冰窟,连额头都渗出了冷汗。
这太子太过可怕,竟只因一支簪子便在众人面前对秦岭施以重手,撕下她一块头皮,实在是令人不寒而栗。她日后定要与此人保持距离,方能保得自身无虞。
终于,宫宴在一片沉闷的气氛中结束。江承兮疲惫不堪,回到马车中便如泥塑般倒在青香怀中,沉沉睡去。
马车抵达江府,江承兮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前往寿安堂请安。之后,她返回木兰院,刚踏进院门,荷香便被她那衣着和憔悴的模样吓得不轻,颤声问道:“小……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江承兮迅速关好房门,示意荷香留下,随后开始动手拔下头上的簪饰。待一切收拾妥当,她转向荷香,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快帮我换下这身衣衫。”
江承兮换上自己的衣衫后,心中的惶恐与委屈如潮水般翻涌,终于无法再忍受,她扑入荷香怀中,嚎啕大哭地倾诉:“荷香,怎么办?那个讨厌鬼,他居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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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惊愕地睁大眼睛,诧异地问道:“小姐,您是说那个华萧回来了?”
江承兮哀怨地点了点头,愤慨地骂道:“不错,正是那个骗子!他竟敢信誓旦旦地自称富商之子,原来全是虚妄之言。”言罢,她又不禁啜泣起来。
荷香轻抚着江承兮的脊背,焦急地追问道:“我的好小姐,您先别哭了!快与奴婢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江承兮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诉说道:“今日……我撞见了他,他竟然是刚回京的东宫太子,而我身上这身衣衫首饰,也都是拜他所赐。”
荷香闻言,惊愕呆立当场,仿若木雕泥塑,许久未能回过神来,口中喃喃自语:“东宫太子?传闻中他可是个冷酷无情、手段狠辣之人啊!小姐,那块玉佩您可曾归还于他?”
江承兮一时愣住,猛地一拍额头,惊呼道:“哎呀!我竟然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忘了!真是被吓傻了。”
她很快镇定下来,决然道:“无妨,待日后寻得合适时机,我便让兄长代为归还。总之,我此生再不想见到他了!”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澋萧的厌恶与反感。
荷香见状,连忙宽慰道:“小姐所言极是,您日后还是少出门为妙。待您与表少爷喜结连理之后,再出门亦不迟。”
江承兮听罢,频频点头,她决定听从荷香之劝,自此足不出户,等与表哥成婚了再出门。
想到此处,江承兮的脸上不禁绽放出甜美的笑容,对今日所发生的事也没那么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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