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转身便看见西装革履的白渊院长眉开眼笑走来,从脸上的褶子和笑容亲近程度能瞧出来他心情舒畅。
“院长。”祝夏略微低眉。
“白院长。”蒋安屿儒雅而笑。
“Sumer,你也在。”白渊看看祝夏,又看看蒋安屿,“认识?”
“几面之缘。”蒋安屿抱着蒋昭,姿态谦逊得体,“应该算是认识。”
“那就不用我给你们介绍了吧。”白渊笑笑,还是说,“蒋大律师和我们外科Dr。祝。”
医患关系愈来愈紧张,医生和律师打好关系挺重要。
祝夏和蒋安屿都看出了白渊的意图,声色不动地附和几句。
一位穿着深蓝色西装的魁梧男人走过来,在蒋安屿耳边说了什么,蒋安屿脸色微变。
稍纵即逝的变化,祝夏捕捉到了。
蒋安屿再度切换让人挑不出毛病、尽显精英风范的笑容:“抱歉,出门太久,家里人挂念,我先带Farah回去了。改日再请白院长和祝医生到茶楼喝茶。”
蒋安屿的步伐仍然平稳,从容不迫得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控之中。
祝夏恍惚地眨了下眼,听到身边的白渊院长慢条斯理开口:
“安屿也不容易,自己一个人抚养Farah。”
单亲爸爸?
“他太太呢?”祝夏侧了侧头。
“他太太三年前去世了。”白渊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言语简洁又语重深长,“开颅手术,术后并发症。”
虽说最后还是没有痊愈,但白渊做的手术,短暂延长了患者的生命。
蒋安屿对白渊心存感激,苏微雯的医疗官司很难打,白渊惜才不会放弃任何一位医生,遂请蒋安屿帮忙。
蒋安屿在律政界地位颇高,赢官司于他而言并不难。
白渊陪祝夏走了一段路,到病房,她跟院长道别,全身心投进工作里。
下午两点,WhatsApp弹出林嘉月的消息,说晚上来医院接她去玩。
祝夏回了个冇问题。
下午四点有场紧急手术,耽搁了些时间,祝夏从手术室出来,已经差不多七点。
她行动力强,交代完工作,换衣服,走出医院大楼。
坐在车里的林嘉月瞧见祝夏的身影,推门下车,走过去。
“Sumer。”
“Moon。”祝夏问,“等久了吧?”
“是啊,等了十分钟呢!”
林嘉月靠近祝夏些,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轻轻一碰,移开。
祝夏笑了笑,腰上突然被掐一把,“干嘛呢?”
“祝大医生,小腰挺细。”林嘉月笑眯眯说。
祝夏习以为常,笑道:“嘴甜是记者的必修课。”
“来来来,试试我的新车。”林嘉月招呼祝夏上车。
祝夏坐进副驾驶座,手掌摁了摁座椅,“很舒服。”
林嘉月挑了挑细眉,“适合睡觉吧?”
手机响起来,祝夏的心脏莫名一顿,愣了一下才拿出来看,来电显示李柏泽的小助理。
“祝医生,你现在能到一趟击剑俱乐部吗?李总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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