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19。3!”
“那给我算20。”
“行。”
叫狗儿哥把鱼拿去给玉兰婶,陈风提溜着毕云涛的鱼护,在毕云涛的叫喊声下,去找了一圈白条鳑鲏趴地虎。
结果因大多都是钓翘嘴的关系,上白条鳑鲏趴地虎的很少,不过绕了一圈下来也够了。
白条鳑鲏趴地虎不回。
又将这些鱼给了玉兰婶后,陈风这才在毕云涛一脸幽怨之下,将他的鱼护帮他丢水里放好。
“那边在杀鱼做饭的那女的是谁?”
“队里的,我请来以后帮钓友们做饭的。”
“长的不错啊,风韵犹存。”
“呵,刚才那里面有个女钓友,还是个女主播,长的还可以,被我这里的超级巨翘给拉下水湿身了呢,现在肯定还没有干,你去看看?”
“你踏马休要坏我道心,看我今天不盘死你!”毕云涛一脸正气,认真盯着鱼漂,又打了一勺老玉米下去。
陈风想尿尿。
才发现后山湾水库这边没有厕所,这又多了一个要花钱的地方,总不能让钓友们随地大小便吧?
片刻后找地方尿了回来。
却发现毕云涛这狗日的人不见了,钓位上空无一人,但抛竿下去的漂不见了不说,杆子还在动。
这场面谁受的了?
陈风赶忙冲了上去,一把握住杆子一杨杆,那破空的呜呜声,四面八方的钓友全看了过来。
“操,还不小!”
陈风来了精神,开始溜鱼。
很快出水。
大概六七斤重有了,陈风抱着杆子正想叫谁帮自己抄鱼,结果一看毕云涛这家伙又出现了。
他就站在一边满脸笑容,手里正握着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