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他的社交能力,祝音希是有经验之谈的,而且他说的头头是道,专业的人一听就知道是个懂行的,甚至是中途还参与了一下合奏,相处得很是愉快。
这一天,齐达内都陪着她,一直到演出开始前,他才出去和其他观众一起检票入场。
这一场是乐团在国内的最后一场,同样也是祝音希的最后一场,因此她格外认真专注,力求做到最好。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所有演奏人员和指挥一起谢幕,祝音希望着台下唯一一个戴墨镜的男人,脑海中突然就浮出他昨夜拉小提琴的画面。
结束后,乐团的人一起去吃夜宵,毕竟像祝音希这样受邀参演的人员合同只签到今天,所以也算半个欢送会。
酒过三巡,祝音希已经有些晕了,这群欧洲人是真的能喝,一个两个跟酒罐子一样,大有种不醉不归的架势。
身旁的齐达内早就注意到她的状况,自觉将她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小姐的酒量的确不怎么行吶。”
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祝音希只得小声蛐蛐一句,“能喝酒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迷人,优越的容貌在妆容的加持下更加精致吸睛,脸颊的两抹绯色与慵懒的神态让她看上去又纯情又矜贵
齐达内就这么定定看着她,半晌后舔了舔唇,“没什么了不起,能把你安全带回去而已。”
重新躺回酒店柔软的床上时,祝音希已经有点儿迷糊了,她半睁着眼睛望着将自己笼罩的男人,伸手推了推他。
“齐达内,我想洗澡。”
细若蚊吟的柔软嗓音令齐达内有了动作,怀里的姑娘异常乖巧,没用他管,自己就洗了澡,然后听话地坐好任由他给她吹头发。
照顾人的事,齐达内没少做过,只是像今天这一遭严格来算好像还真是头一次,他小心地为她梳头,生怕弄疼她似的,每一下都很温柔。
一种奇妙的感觉自一双手起蔓延至百骸,就好像在此时此刻他能够暂时的放松一下,突兀的念头令他拿着梳子的手一顿,然后意识到了什么无声地笑了。
这一夜,祝音希睡得格外舒服,身边有个温暖的怀抱,为她提供源源不断的热量,只是睁开眼,整个房间除了她,谁也没有。
手机上有一条短信,是已经添加了备注的齐达内发来的,他说临时有些急事需要去处理,之后的一个月也会很忙,但会定时定点给她汇报情况。
对此,祝音希没什么意义,毕竟按时间推算之后就是蛇沼古城了。
大概是想什么来什么,这天傍晚,祝音希正打算和莫妮卡一起去吃晚饭,就接到了吴邪的电话。
“。。。音希,小哥给我寄了两个录像带。”
格尔木疗养院
录像带的内容是等祝音希到了杭州才看到的,一盘是一个女人在诡异地梳头,另一盘则是空的雪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