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然当上副科长后,就不再计较和王腾的过往了,毕竟之前的不愉快都是武三丰挑拨的。
王腾下班回家,娄晓娥像往常一样在门口等他,两人在大门口碰到许大茂和陈雪茹一起回家。
娄晓娥有些尴尬地朝许大茂笑了笑,看到怀孕的陈雪茹,娄晓娥恭喜道:“大茂,恭喜啊,你现在终于要当爸爸了。”
许大茂则一脸得意地搂着陈雪茹说:“这还得感谢王腾兄弟,要不是他的方子,我都没机会当父亲。”
陈雪茹给许大茂使了个眼色,但王腾和许大茂都没有介绍娄晓娥的意思。
几人正闲聊时,一个腰间系着白色带子的女孩来到四合院报丧。
这女孩长得和秦淮茹有几分相似,许大茂看得眼睛都快陷进去了。
女孩对许大茂说:“大哥,我是秦家村的秦京茹,来找我堂姐秦淮茹报丧,她老公叫贾东旭,是住你们院子吧?”
许大茂热情地说:“小妹妹,别着急,秦姐就住我们院子,她家出什么事了?”
秦京茹哭着说:“昨天,我们村围猎野猪,大伯被野猪撞死了。”
娄晓娥惊讶地说:“夏都郊区的野猪这么凶猛,人都被撞死了?”
秦京茹哭着说:“平时,我们和野猪井水不犯河水,主要是现在粮食太紧缺了,我们村才打起了野猪的主意。”
许大茂心有余悸地说:“山林里的野猪就是邪门,没有三四把枪,一般人可对付不了一头野猪。我之前去乡下放电影的时候还碰到过狼群,还好我骑自行车跑得快,不然就成野狼的食物了。”
秦京茹提到野猪王腾瞬间来了精神,他本来计划外出郊区打猎给研究所的科研人员改善生活,现在秦家村的村民被野猪祸害,他的打猎计划师出有名,还可以一举两得。
“小秦姑娘,你们村撞伤人的野猪消灭了没?”王腾好奇地问。
秦京茹摇了摇头,说:“村里的苞米地被野猪糟蹋了,我们本来以为只有一头,结果准备不充分,等野猪掉进陷阱时才发现,这是一个有十多头野猪的猪群。村里除了大伯倒霉被撞死,还有九人受伤。”
许大茂热情地领着秦京茹来到秦淮茹的住处,秦淮茹看着秦京茹腰间的白色带子说:“妹妹,咱村里有个老人去世了,需要我这个外嫁的女人回去奔丧。”
“是大伯,您父亲被野猪撞死了,我的好几个堂兄也被野猪撞伤了。”秦京茹回答道。
听到这个噩耗,秦淮茹一下瘫在地上,痛哭失声。她怎么也没想到,一窝野猪差点让秦淮茹的家族全军覆没。
“姐,你的三个亲哥都受伤了,快叫姐夫回家,现在老秦家需要他回去撑腰呢。”秦京茹说道。
秦淮茹哭得不能自已,已经说不出话来,许大茂清了清嗓子说:“京茹妹妹,你姐夫贾东旭出了意外,已经不在了。”
秦京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万万没想到,半年没联系,秦家的大女婿就这么没了,而秦淮茹居然都没把这个消息告诉娘家人。
“姐,你不敢告诉我们姐夫去世的消息,难道是怕我们秦家村的人上门吃绝户?你这样也太不地道了!”秦京茹生气地指着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慌了神,急忙解释道:“妹妹,事情不是这样的,当时太突然了,我婆婆担心我扔下孩子改嫁,就没派人回去通知。”
秦京茹报丧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四合院,贾张氏下班回到家,看着秦京茹一脸嫌弃地说:“东旭死了,我跟你们秦家村可就没关系了,秦淮茹,你别想拿钱回去帮衬你那些穷亲戚,家里的钱都是我乖孙的。”
贾张氏还是那么讨厌,许大茂都看不下去了,说:“张大妈,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东旭过世的时候,你不通知秦家村也就罢了,现在还不让秦姐回去奔丧。”
“她回去了,谁给我的宝贝孙子洗衣服做饭啊?她要回去就得把那两个赔钱货也带回去,这样我还能少管两张嘴。”贾张氏恶毒地说。
秦淮茹一边哭,一边恶狠狠地盯着贾张氏,恨不能活撕了这个恶毒的婆婆。
何大清下班回家,看到在地上哭泣的秦淮茹,心疼地扶起来说:“小秦,地上凉,你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呢,有什么事跟我说,我给你做主!”
秦京茹看着这个比秦淮茹父亲还大的男人,好奇地问:“姐姐,这是你公公吗?不是说贾家的公爹早就死了吗?”
“我是你姐的男人,你可以叫我姐夫。”何大清笑着说。
贾张氏心虚地看了一眼何大清,因为贾东旭根本就不是何大清的孩子,她当初是需要一个孩子在城里立足,好笼络住老贾,但是跟院子里的大多数男人都试过了,还是没怀上,最后还是靠一个很灵的送子大师才如愿以偿的。
“姐,家里都快没米下锅了,我爹让我来找你,是希望你能出点钱给大伯买口棺材,要是能把葬礼也办了就更好了。”秦京茹压低声音说道。
她发现堂姐在贾家地位不高,贾张氏甚至都不愿意和秦淮茹娘家来往,所以说起家里交代的事来,秦京茹心里也没底。
秦淮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贾张氏,贾张氏却把头一扭,拒绝道:“我也没钱,要不你找那两个姘头借借,傻柱或者何大清应该乐意英雄救美。”
何大清厌恶地看了贾张氏一眼,很爽气地掏出三十块钱递给秦京茹,说:“这三十块钱,就当是我孝敬岳父大人的,等出殡后,我再去秦家村提亲,把小秦娶回家。”
贾张氏贪婪地看着秦京茹手里的三十块钱,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当初贾家只用了五块钱彩礼就娶了秦淮茹,她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就算改嫁,这彩礼也该给贾家。”
“老巫婆,貌似你顶了贾东旭的班后,小秦就和你贾家没关系了,她还是秦家的闺女,我提亲当然是去秦家。”何大清一巴掌扇在贾张氏脸上说道。
中院闹了好一阵,秦淮茹发现何雨柱和阎解成没出现,觉得少了两个干活的好帮手。
秦京茹也不磨蹭,有钱拿就行,管它是谁的钱呢,这样一来,给大伯买棺材和办葬礼的钱都有了,她把钱装进兜里,打算连夜赶回秦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