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微热,许是微恙?
念及此,他为塔露拉覆上薄被。
虽天热,此室未开凉风,闷热异常,然感冒需保暖,出汗后便无碍——当然,绝非因他想观赏塔露拉捂被之态,此等难以启齿的趣味。
还需备水,她必口渴难耐。
秦恩不自觉取出可乐,旋即换为清泉,一瓶瓶置于塔露拉床头书案。
似觉错觉,他瞥见塔露拉嘴角微动。
"如此便好。"
回归工作,塔露拉病倒,摸鱼之念只得作罢。人皆有极限,豪斯先生之类无需忧虑生病。
即便可能染病。
思及此,他转身欲离。塔露拉似捕捉此机,伸手握住他衣袖,低语"勿走"。
"然我若留下,便无法工作。"
"。。。。。。工作重要。。。还是我。。。"
此子真在装睡?
秦恩疑惑审视塔露拉,然念及她感冒发热确凿,只能乖乖坐于床畔。
"当然是工作重要!"他故意言道。
塔露拉仅以呼吸作答。
啧,难道洞悉我心?
秦恩欲再试探,万一塔露拉真已入睡,仅说梦话?若吵醒她,岂非扰人休息?他不做此等损人之事。
唯恐自己也被传染。
若装睡……暂伴她片刻吧。
无事可做,秦恩翻找四次元口袋……不,百宝囊,寻觅可供消遣之书卷。
结果只找到不宜描述的漫画。
秦恩目光锐利,左顾塔露拉睡颜,右视手中漫画,视线在二者间跳跃良久,方安心翻开第一页。
"嘿嘿嘿。。。。"
他不慎发出肥宅般的笑声。
随即,腰部一阵刺痛。
"!?"
秦恩忙望向腹部,未见异物,仅塔露拉无处安放的手,引人注目。
他撇嘴,转回视线。
"哦豁。。。。"
画风甚佳,虽过于性感,他并不喜,过于"纸片人"亦不喜,此漫画风格恰在二者间取得平衡,令"纸片人"栩栩如生。
此乃艺术也!
又是一阵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