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笑得高深莫测:“接下来就有劳将军们了!”
钟将军一起拱手行礼:“谨遵将军之令。”
杨安在山谷中待了三多个月,看着玉米和土豆收获了一批,看着士兵们按照现代练兵法练得令出行止、气势如一,杨安满意地离开了山谷。
离家这么久,该回去了,回去给便宜老爹送行。
杨安离开山谷,大咧咧地露出痕迹,在某个州城中调戏了一个漂亮的女子,引得女子的父亲带人追打他离城十里。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了杨安四人,便只有少女的父亲以及他带来的十个手下。
“不知公子引我过来,所为何事?”少女的父亲收起愤怒的表情,冲着杨安作了个揖。
杨安笑着回礼:“不愧是十八岁举进士的房玄龄。”
房谋杜断,他本来只是想随便调戏一个女子露露踪迹的,没有想到运气这么好,女子的父亲竟然是未来的良相。
房玄龄道:“公子年龄不到舞象之年,小女却已经年过二十,已经嫁人。公子若并非真心调戏小女,不过口花花一些,连小女的衣服都没有碰到。”
杨安点点头,对房玄龄道:“我叫杨安。”
“杨安?”这个名字太普通,但杨安既然说出来,就确定房玄龄知道他,“镇国公府的大少爷?”
杨安笑:“是我。”
房玄龄惊讶,这一位的真实性情与传说中的一点儿都不像啊。
“你是故意调戏小女想引起某些人的注意?”房玄龄问。
杨安颔首:“不错,我母亲肯定不会让我回到镇国公府,我得给她派出来的人一个机会。”
“传言镇国公夫人对继子比对亲子还好,原来另有隐情。”房玄龄出身大族,虽然是男人,对后院的龌蹉还是有一定的了解,不像杨鹏纯粹就是个什么不了解的白痴,被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杨安道:“之前不过是捧杀。”
“捧杀?这个名词有意思。”房玄龄一下子就明白了“捧杀”的意思。
杨安道:“不说扫兴的人了。我引你出来就是想结交你,不知道房先生可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房玄龄微微躬身:“固所愿而,不敢请耳。”
杨安让杨海三人在地上铺了席子,放上酒菜,对房玄龄做出邀请的手势:“房先生,天清气爽,能饮一杯无?”
房玄龄一掀后衣摆,在席子上做下:“一杯不够,至少三杯。”
杨安哈哈一笑,在房玄龄的对面坐下,提起酒壶给房玄龄斟满一杯酒,再给自己的酒杯中也倒满酒,端起酒杯,对房玄龄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