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顺利后,官吏对山匪严加拷问,不是硬骨头,他们很快供出了知府。
知府也知事情败露,选择自尽,谢珣寻过去后,他身子都僵硬了。
“一个知府怕是没那么大的胆子。”
谢珣点头:“我也是这般想的。只怕他背后之人大有来头。”
可一切线索都中断了。
“我也在他房里搜寻,地上是纸张烧尽的痕迹。怕是牟利的账册,也许是同那人的书信往来。”
毁的一干二净。
死前都不忘做这些。
早朝时,他将此事禀上。果然爀帝没心思骂卫国公了。
帝大发雷霆。
势必要揪出那人。
自然也就将五公主的事抛到脑后了。
崔韫嗓音冷清如珠玉落盘。ωWW。
“你能逃过初一,怕是逃不了初五。”
谢珣不以为然,也有些无奈:“走一步是一步,待初五后再说。”
“这些日子,官家怕是也顾及不上我。”
等马车在一半闲居酒楼停下,谢珣跳下马车:“你这人老绷着,这弦绷紧了难免会断,也该适当放松。”
“这半闲居的酒是不错,但七皇子又搬了不少好酒过来,不若一道来尝尝。你我日后怕是也得时常来往。”
和谢珣待在一处,都是聪明人,说话也的确轻松。
他若再推辞,也便没意思了。
他跟着下了马车。
两人朝雅间而去。
姬霍抬眸,阴阳怪气:“呦,稀客。”
他们是骑马来的,自然先到。
案桌上摆满了一坛坛的酒。和几道小菜。
姬纥也跟着阴阳怪气。
若是算起来,姬霍亲近谢珣,他却是更亲近崔韫的。
“我喊你不来,合着谢珣面子比我大?”
谢珣只是温和的笑:“我和崔侯一见如故,不成?”
崔韫神色寡淡入席。
“我听父王说了,皇上有意将五公主许给你。”姬霍幸灾乐祸问。
谢珣无奈笑:“就甭提此事了。”
“怎么不提?我特地给你支了一招。这回你腹部中了一道,伤势不算重,可听说当时也流了不少血。”
姬霍挤眉弄眼:“不若趁着伤势未愈,你去皇上面前,直说那处也一并伤了,无法行夫妻敦伦,不能耽搁五公主。你买通宫里的太医,何愁大事不成?”
爀帝再不济,总不能耽搁了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