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兄昨日走路,摔了个大跟头。我怀疑他绝对是盯着哪个院子的奴婢,这才绊倒的!他还死不承认!”
“我问了一圈,也没问出结果,想来看的不是奴婢,保不齐是奴才!可惜了,老即家这辈得断根了。”
沈婳:……即清真是摊了个好妹妹。
即馨又显摆的将发间的簪子拿出来:“这是主母赏的!”
沈婳瞥了一眼。
这种簪子这会子时兴,可在五年后便就过时了。
即馨:“对了,也不知你什么时候死,我给你坟都挖好了。下回带你去瞧瞧。”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沈婳气的艰难就要去捂耳朵。
下一瞬。
坟?
她怎么忘了!
她棺材买了,竟然忘记买个下葬的风水宝地!!!
这件事,等她醒来,一定去办。
即馨摸着沈婳的毛,就听身后姬纥抱怨的嗓音。
“喂,崔韫呢?”
即馨忙起来请安。
“爷大抵在藏书阁。”
姬纥坐下。渴的只喝水。
“你去把他叫过来!”
“孟迁那小子办游湖宴,一群人念着酸诗,我眼巴巴的等着,就想亲眼瞧瞧他把那群装腔作势的玩意,全给比下去。他倒好!竟然不去!”
崔韫不去,那他在哪里待着有什么意思。
即馨福了福身子:“是。”
说着,不忘将沈婳抱下去。
“等等。”
姬纥盯着沈婳。
“把它留下。”
“我们爷不喜,奴婢才偷偷抱这里来的。”
姬纥一锤定音:“我就是要膈应他。”
即馨咬着牙,放下幼崽。
要见崔韫了,沈婳不由欢快的摇了摇尾巴。
她看着即馨离开,又眼巴巴的等着崔韫过来。
终于,等到了人。
少年一身月牙色长袍,肃肃清清,矜贵天成。
他不急不缓的入了八角凉亭,冲姬纥懒懒散散的行礼。
“喵!”
看我!!
沈婳努力的朝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