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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夕还是不给好脸色,不接苋霜的话。
苋霜只好又自顾自的开口问道:“姑姑,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啊?我看着也不像是朝月坊。”
颜夕这才答话:“当然不是朝月坊,我们现在在皇宫。”
苋霜有些惊讶:“皇宫?”
颜夕:“是啊,你护驾有功,陛下特许你进宫由太医们为你诊治。”
原来如此,苋霜又问道:“那我们进宫多久了。”
“足足七日了。”
“怎么会这么久?”
颜夕白她一眼:“因为你足足昏了七日啊。”
这倒是苋霜没想到的,可胸口隐隐传来的痛感又在清楚地告诉她自己这次伤的不轻,那行刺的侍卫是下了死手的,得亏自己命大,才能躺在床上喘气儿。
苋霜正在心里唏嘘着,却突然发现颜夕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苋霜被看的莫名其妙,忍不住问道:“你干嘛一直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颜夕凑到苋霜跟前,一脸认真的看着她,然后缓缓问道:“你什么时候有了未婚夫婿的?我竟然不知道?”
苋霜大惊失色:“什么?什么什么夫婿?”
颜夕:“你别装,此人现在正在外面为你亲自煎药呢,自你出事后,你那未婚夫婿可是忙前忙后,无微不至的照顾你呢。”
颜夕说的一本正经,苋霜听得怀疑人生,头顶上冒出了一排问号。
她竟然不知道,自己何时多了个未婚夫?
这个消息来的太震惊,苋霜一时不知作何反应,消化了一会儿后强撑着想从床上起来急着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但由于身子太过虚弱想起起不来,颜夕看不下去帮忙把她扶起来靠在床上,嘴里还忍不住揶揄道:“这么着急,是怕你的好郎君跑了吗?”
苋霜紧咬牙关,一个劲儿的在床上蠕动着身体,妄想下床,嘴里说着:“我要见他。”
将此情此景看在眼里的颜夕有些震惊苋霜与此人之间的感情,竟如此难舍难分。
看苋霜费了半天劲儿也没成功起来,颜夕一把把她给按了回去,命令道:“你现在不要动来动去的,你夫婿一会儿就来了,又不是见不到,不必急于这一时半刻的。”
被按回去的苋霜还不死心,抓着颜夕的衣袖还想起来,颜夕被她搞得正要发怒,吱呀一声,殿门在此时开了。
入宫
白鹤尾单手推开门,另一只手端着药走了进来。
坐在床上的苋霜头一歪,看到了白鹤尾,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但直到白鹤尾走到床前,颜夕的声音才把她拉回现实:“你的未婚夫婿来了,刚才不是急着见吗?好了,现在人来了,你好好看看吧,我就先走了,不在这儿打扰你们了。”
眼看颜夕要走,苋霜一把抓住她的衣袖,道:“等一下,你先别走,我想你再陪陪我。”
颜夕纳闷儿:“从前也不见你这般粘人,再说这不是有人陪你吗?”
苋霜看着在一旁站的自如的白鹤尾,有口难言:“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