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埃利诺拉几人压榨日记本,哈利三人寻找密室突破口时,洛哈特又出来作妖了。
他在二月十三日的晚上布置礼堂,挂满整个墙壁的粉丝丝带和爱心贴纸狠狠刺痛了埃利诺拉的眼睛。
洛哈特高声演讲着,他只感动了他自己和那些依旧迷恋他的粉丝。
“情人节起源于在古罗马时期,国王下令取消婚礼,而一位神父冒着被砍头的风险,依旧帮助年轻男女举行婚礼,最终被捕入狱。
在监狱中他帮助典狱长的女儿恢复视力,两人最终相爱,又走向生离死别。多么令人感动的爱情啊,为了铭记这位神父,我们应该更好的度过这一天,而我准备了一些小惊喜……”
德拉科难以理解这个聒噪的草包,他毫不掩饰对他的鄙夷,直接出言讽刺。
“洛哈特既然这么爱这位神父,却连他的名字都记不住,不过是哗众取宠的小丑。”
埃利诺拉被礼堂庸俗的配饰和劣质甜腻的香水刺激的没什么胃口,她放下刀叉,准备离开礼堂。
“他的脑子和他的审美一样令人倒胃口。”
德拉科端起一盘巧克力松糕,抬手制止嘴里塞满食物,想要跟上他的高尔和克拉布,快步走到埃利诺拉身边。
“不要因为那个家伙破坏你的心情,巧克力松糕,你肯定会喜欢。”
埃利诺拉点头应了,她抬头看着夜空,今天的月亮很圆。
“我不想回地窖。”
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地窖离月亮太远了。
“你想去哪?”
德拉科长高了不少,他现在需要微微低头才能看到埃利诺拉的眼睛。
“研究所吧,那是我的地方。”
德拉科第一次来到研究所的阁楼,这里看上去像一个小型休息室,窗边架着一台天文望远镜。
埃利诺拉示意德拉科坐到她身边,她靠在躺椅上,抬头透过天窗看着夜空。
无人问津的巧克力松糕被孤零零的放在矮桌上,德拉科静静的看她在夜色下如月光般流泻的银发,阁楼内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你和汤姆·里德尔学习的怎么样?”
埃利诺拉打破静谧的氛围,偏头看向他。
“学了不少高等级的咒语,无声咒可以作用于一些简单的咒语。”
德拉科抬手接过飞来的巧克力松糕,这次埃利诺拉接过,一点一点挖着吃。
“无杖施法是真的很难。”
他靠在躺椅的扶手边上,身体微微侧倾,语气中带着点求安慰的味道。
“掌握了无声无杖咒你就是高级巫师了,不过不用急,你的时间还很长。”
可你一年级就会用了。
德拉科默默想到,埃利诺拉没看他,却也察觉到他在想什么。
“不用急于追上我,德拉科。身为巫师你的天赋很高,你很优秀,你所看到的我的能力也不过是从我母亲那里继承的天赋。”
埃利诺拉狡黠一笑,紫罗兰色的眼睛里闪着灵动的浮光。
“我爸爸会无声咒,无杖咒却很不好。毕竟每道咒语都需要练习相应的无声无杖。你学会可以保护你自己的就好,里德尔可不会甘心放过马尔福这个好用的钱袋。”
德拉科静静的听埃利诺拉讲话,他很少听到埃利诺拉谈论她以往的生活。
“你经常到这里来吗?”
吃完巧克力松糕埃利诺拉感到困倦,她已经很少来这里了。
“是的,我常来这里看月亮。”